她梦里出现的生骨一词,据说被她养的很好的生骨,直觉告诉她,这条线很重要。
所以,究竟是什么?
戚棠如那时候在涯下一眼,明眸单纯,似乎只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:“我不知道,所以,你可以告诉我吗?”
虞洲眼皮子一垂,半晌带了点叫人窥探不出的情绪,眸色极缓极沉:“……我也不知。”
她沉沉的音色在翻滚的尘蒙间流淌,“不然,不会问小师姐。”
听着很有道理。
戚棠不信。
只是她心知,再问也就是这么一句话。
戚棠哦了一声,佯装惋惜遗憾,拉长尾音:“啊,你也不知道啊。”
遗憾得紧,又叹了一口长气。
她似乎又没放心上,只是催虞洲继续翻书,翻到下一页时又起了兴致:“你说,书阁这么大,会不会有生骨的记载啊?”
戚棠干净利落跳起身,不再看那本扶春古遗,到处找别的能将生骨联系起来的书名。
可她连生骨都堪堪听闻,这一趟下来注定白搭。
虞洲却停在原地,听着脚步声欢快的奔远,垂眼面无表情的往后翻了好几页,看到了她入门时签署的契约。
只是契约内容。
这本书里什么都有。
契约内容、门派门规,清清楚楚写了小阁主姓名的内容也很清晰。
包括禁地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