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让你回去告诉徐鳌,杀他的人必是我赵靖!让他记清楚了。”
说完,他冲着刘世财把手一挥:“送他出去!”
刘世财不情不愿地应了,叫上两个兵架起乔桑就往外走。
那乔桑还想说什么,但是一看见刘世财挥舞的拳头,便立刻闭上了嘴。
“大人,看来徐鳌注意到我们了。”王器担忧道。
这时刘世财回来,道:“大哥,徐鳌那厮不会防备我们吧?”
听了二人的话,赵靖反而笑了,道:“看了徐鳌的劝降信,我倒是更安心了。从那封信的字里行间能感受到,徐鳌根本瞧不上我们。”
“这样的信绝不单单给我们,徐鳌能做大,恐怕是常常利用这一招招揽其他叛军。”
王器恍然惊声道:“刚才大人故意说要和徐鳌在破天关下决战,就是为了迷惑徐鳌?”
刘世财笑道:“我说大哥怎么留下了那厮的狗命,原来是真的要他去报信!”
赵靖看着桌上舆图,道:“今晚早些休息,明日我们要通过泥溪。通过泥溪之后,我们需要一队人马伪装成我们往破天关去。”
说着他拿出信笺提笔写了一封信给刘世财,道:“快马送给刘争,就说这些人明日一早要到我的营前。”
刘世财也不多问,接了信立刻去安排了。
一个多时辰后,信便到了刘争的手里。
次日一早,刘争便命人到流民中去公告,十六岁以上到五十岁以下的男子,愿意参军的,其家人可一次性获得二十斗米的补偿。
流民一听,立刻争着抢着报名,不到中午便募集到了三百人。
刘争命人把这三百人送到泥溪县和赵靖汇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