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比平时更容易受到细菌的侵袭。
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同房的。
张氏说着说着,不知道怎的还掉起眼泪来。
“侄媳妇,我们当女人的实在命苦。不仅嫁到男人家来,要给他洗衣服做饭,还要给他们养孩子,不光是养自己的孩子,还要替他养跟别的女人的孩子。”
曹宁宁初来乍到,并不晓得张氏跟马元宝是二婚。
也不清楚原来马元宝的大儿子女儿是他跟前妻所生的,这会儿被张氏说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的。
“现在我又得了这个女人病,花了多少银子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。他还在家埋怨我的不是,村里人都以为我是......”
说到这,张氏突然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。
聪明如曹宁宁,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。
张氏在村里风评不好,她多少有些耳闻,但是单就这件事情来讲,可肯定错过不在张氏身上,马元宝的责任更大一点。
“婶子,你别哭了。”
曹宁宁劝慰她:
“听你刚刚说先前已经喝了很多药都不见好是不是。"
张氏如实点头,加重的药是一副接着一副的喝,就是不起一丁点儿效果。
曹宁宁思索片刻,想了想,虽然这个时代的医术不是那么发达,但是能看这种女人病的男大夫,肯定是少之又少。
张氏每次喝的药都是马元宝去县城的医馆里头找人家大夫开的,也就是说,压根大夫就不知道是什么病,就听马元宝的口述,然后就开始抓药吃药,这样都能好,恐怕也是个奇迹了。
“大侄女,你说我这个情况还能不能医治的好呢。”
张氏哭诉完,又绕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