祺的藤条却没有放松半分。
一藤条下去就是一道二指宽的伤痕,火-辣辣贴着皮肉疼,被水一冲更是苦不堪言。
赵祺没料到赵县令回来得这么早,背上衣衫已经被打破,一条条血痕触目惊心,但施慈觉得还不够。
县令夫人在旁边拉他,哭喊着要打就打她。
满院子人淋着雨,施慈却只看到缩在角落里与他们一家三口“热闹”格格不入的杜姝苑。
他叹了口气,走到她身边。
赵县令打累了,又被县令夫人拉着,放下藤条闭了闭眼,走到杜姝苑身边:“阿苑,是赵伯伯对不住你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我已经教训过赵祺了,他是我赵家惟一的骨血,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再也说不下去。
杜姝苑扯了扯嘴角,开口时声音嘶哑仿若厉鬼:“不怪赵伯伯……”
不怪你,是你儿子!是赵祺!我恨不得一块块将他身上的肉咬下来!
可是不行,爹爹还在宁抚镇,不能得罪赵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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