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商晚看向白芍,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宋商晚问话,白芍等几人不敢隐瞒,白芍恭敬道:“小姐,奴婢刚刚回府时看见段大人身边的人了,说段大人给小姐送了一些鲜枣,但是世子将段大人的人给赶走了,鲜枣也没有留下。~e~z?k/s,w·.?n~e^t*”
如今距离枣成熟还差一些时日,也不知道段羡祯是从何处弄来的鲜枣,还给宋商晚送来鲜枣。
宋商晚道:“他们现在还在府外?”
白芍摇头,道:“奴婢进来时,他们已经离开了。不过他们将鲜枣交给门房的人了,让门房的人交给小姐,只是世子不许他们送到小姐的面前,让他们将鲜枣给扔了。”
宋商晚见段羡祯的人已经离开了,不再多问。
白芍见宋商晚这样,不感觉奇怪。这已经不是段羡祯第一次想要见宋商晚,以及给宋商晚送东西了。只是每次段羡祯和他的人都没能见到宋商晚,便被宋常锡给拒绝了。
为了防备段羡祯,宋常锡还给宋商晚的身边安排了几个会武的人,便是防止段羡祯靠近宋商晚。?我′得_书.城. \勉-肺.阅~犊?
白芍也不知道宋商晚和段羡祯现在算什么关系,虽然段羡祯和宋商晚没有和离,但是段羡祯和宋商晚已经不是夫妻的相处模样了。她知道宋商晚没有放弃和段羡祯分开的想法,但是段羡祯明显不是这样的想法。
宋商晚走了几步,听见木蓝的屋子里似乎有些哭声传来。府里有人欺负木蓝?
木蓝乖巧懂事,宋商晚的心里很喜欢木蓝,若是有人敢欺负木蓝,自然不能够饶过那人。
宋商晚走向木蓝的屋子,有意放缓了脚步。
宋商晚轻声道:“木蓝,发生了何事?”
听见宋商晚的声音,木蓝猛地站了起来,诧异地看向宋商晚。
木蓝:“没,没有发生什么事情。”
木蓝的眼睫上还沾着泪珠,这话明显无法让宋商晚相信。
宋商晚走近木蓝,柔声道:“你现在虽然居住在宋家的宅子,却不是宋家的下人,若是有人欺负你年纪小,你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没有,真的没有人欺负我。·看?书*屋-晓¨说_王! ^蕞`芯,蟑/踕\更,芯/哙?”
见宋商晚误会了,木蓝慌忙道。
顿了顿,木蓝将自己的手伸出来,道:“宋姐姐,没有人欺负我。轩公子最近给了我一瓶药膏,说对烫伤留下的疤痕很有效。”
“可是,可是我用后,手腕上的疤痕是淡去了不少,手腕上的胎记却感觉更丑了。”
木蓝虽然年纪小,却也是知道美丑的年纪了。之前就有人嘲笑过她手腕上的疤痕,她本来以为没了手腕上的疤痕,以后便不会被人嘲笑了,但是她现在发现疤痕淡去后,手腕上的胎记仍然很丑,她刚刚才忍住哭了。
宋商晚的视线落在木蓝的手腕上,眸光顿住了。
宋商晚握住木蓝的手,道:“你这手腕上的胎记……”
看见宋商晚的动作,木蓝道:“宋姐姐,我的手腕上的胎记怎么了?”
宋商晚记得段羡祯曾经说过,左起槐妹妹的手腕上有一个十分显眼的红色胎记。木蓝手腕上的胎记居然和段羡祯口中描述的胎记十分吻合。
宋商晚看向木蓝,道:“你手腕上的胎记是你生下来就有的吗?”
木蓝:“应该是吧。宋姐姐,我手腕上的胎记是不是很难看?”
宋商晚抿了抿唇,因为之前木蓝手腕上的胎记被烫伤给遮住了,他们才一直没有察觉木蓝手腕上的胎记。
宋商晚回忆段羡祯说过的话,他说上辈子二皇子的人就是在夷州找到的左起槐的妹妹。他还说左起槐的妹妹应该还在夷州。
当初昭乐郡主为了追‘山匪’,也就是二皇子养的人,和郑大一起遇到了山体滑坡。
听医馆的人说,木蓝当时得知山体滑坡的事情,还寻去了发生山体滑坡的地方。
若是上辈子木蓝在寻找被埋的郑大时,恰巧遇见了二皇子的人?
心中百转千回,宋商晚看向木蓝,道:“我不觉得难看,你若是不喜欢,以后我在你的手腕上画几朵梅花,这胎记就不会那么显眼了。”
宋常锡最近派去找左起槐妹妹的人一直没有消息,难道是因为木蓝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?
木蓝听见宋商晚的话,面色一喜,恨不得宋商晚立刻帮她画梅花。
宋商晚还有许多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