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吗?”
汲飞语闻言果然冷静了些,片刻后她抬起头,脸上的神色依旧阴郁:“她们都跟你说了什么?说我咎由自取是吗?”
“没有,她们没有说这种话,我们只是为你感到惋惜。”倪颂安否认掉她无端的猜想。
“惋惜?既然惋惜那为什么不来帮我?”汲飞语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。
倪颂安赶紧安抚她:“我们没有不帮你,你的同学、亲友不都借过你钱了吗?我听说周叶嘉老师也多次为你说话,你早上不还跟我说,那些工作项目都是她为你介绍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