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别提多憋屈了。*r·a+n′t?x¢t../c¨o¨m¢
卓方赶忙上前打圆场,劝说道:“君子,别理会这个老顽固了,他这就是嫉妒你画得好。我们别跟他一般见识,赶紧拿着这幅画去沿路询问吧,找到卫娘子才是要紧事儿。”
灵巧儿听了,眼睛一瞪,想了想说道:“拦住他,人走就走了,画具必须给我留下,哼!”
王德发得了命令,顿时来了精神,撒开腿就追了上去,没几步就追上了画师,伸手一把就把他又给提溜了回来,那架势,就跟提溜个物件似的,轻松得很。
画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晕头转向,心里直犯迷糊:我这明明都已经走到门口了,怎么又回到这个少年跟前了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?
卓方可不管他在那儿发懵,直接伸手一把抢过了画师的行囊,灵巧儿二话不说,从行囊里掏出纸张,又准备继续蘸墨作画。
画师见状,气得浑身发抖,冲上前去,一把就将灵巧儿刚铺好的一张纸给撕了个粉碎。灵巧儿顿时怒不可遏,扬起手,“啪” 的一声,结结实实地抽了那老画师一巴掌,这一下可把老画师给打懵了,瞬间就老实了不少。
这一幕可把一旁的柴骏给吓坏了,他瞪大了眼睛,急忙大声叫道:“不可,不可!凌公子,你这可使不得,万万不可如此冲动啊!”
灵巧儿正在气头上,哪听得进去,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,怒喝道:“我用用你的纸怎么了?你还敢撕我的画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老画师被这两巴掌打得眼冒金星,又气又怕,转过头去,不再看她,可那眼神里依旧透着倔强和不服气。
灵巧儿也顾不上他了,又重新铺了一张纸,继续画了起来。老画师忍不住又转过头看向纸张,刚一抬头,就对上了灵巧儿那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,吓得他顿时像霜打的茄子 —— 蔫儿了,随后猛地一拍画案,恨恨地说道:“哼,这画具能值几个钱?老夫我不要了,就当是便宜你了,哼!”
说罢,在众人那满是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下,老画师大摇大摆地走了,边走还边嘟囔着,显然是气还没消。
众人也没心思管他了,各自忙活起来。直到灵巧儿画出了四张卫吟霜的画像,这才停了下来。
说来也怪,这四张画像,每一张单独拿出来看,虽说都挺像卫吟霜的,可要是放在一块儿对比,却仿佛画的是四个不同的人似的。众人这才明白过来,原来这写实的画还真是一种挺玄乎的事儿。
可灵巧儿却不以为然,她心里想着:哼,要说玄乎,那写意的画才叫玄,画里的人看着像谁都行,到底哪个更玄,还真不好说。
一切准备妥当之后,众人便来到了河岸线上,准备分头去寻找卫吟霜。柴骏带着一队人,灵巧儿、王德发和卓方也各自带着一队人,沿着不同的方向开始搜寻起来。
灵巧儿带着人出发了一段时间之后,趁着周围没人注意,悄悄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幅画。这幅画上画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,身姿婀娜,气质超凡,仿佛周身都散发着仙气,看上去美得不似凡人。
她拿着这幅画,沿着河岸,逢人便问,不管是过往的行人,还是附近的居民,都问了个遍。可问下来,得到的却是一个极为统一的答案,大家看着画像,都满脸疑惑地问道:“这画里的人真的存在吗?世间哪有这般漂亮的女子?”
就这么一直寻问到傍晚时分,依旧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。灵巧儿一脸疲惫地坐在河岸边的茶馆里,手撑着下巴,眉头紧皱,心里琢磨着:那目击者说看到的另一个人,会不会是灭世之雪?
在她的记忆中,能在相貌上和卫吟霜媲美的,恐怕也就只有灭世之雪了。从他们离开太原的时候开始,灭世之雪就突然消失不见了,一点儿踪迹都寻不到。他们从太原回邢州这一路上,走得又慢,每经过一处山、一个县,都会有人接待,耽搁了不少时间。按这个速度来算的话,灭世之雪可比他们早到邢州十天都有可能。所以从时间上推算,她完全有时间出现在邢州城,然后从河里把卫吟霜给打捞出来。
可是,她好端端的来邢州干什么?如果不是她的话,这世上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另一个漂亮成这样的人?
正想着,灵巧儿刚要低头喝口茶润润嗓子,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远处有个美女从路边的门前走过。那女子的相貌,当真是绝美至极,甚至比卫吟霜还要精致几分。
灵巧儿见状,猛然一惊,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她身边跟着的柴骏派来的那些护卫,看到她的动作,也都立刻警觉起来,纷纷跟着起身。
灵巧儿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