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听完嬴政的心声,不由朝着他走近了些,随后道:“世间万物,并不能尽善尽美,陛下所达成的事情,后人无法做到,也望尘莫及。\求-书¨帮+ `唔+错/内/容_”
“大秦虽亡,但制度却长存,后世的王朝与帝王无论怎么折腾,终究是在陛下的制度下运行,郡县制度与法家的理念,至今对这个社会影响深远,在我看来,仅这一点,陛下虽未永生,但却己然永生了!”
“是吗?”
嬴政闻言,不由一笑。
接着,他转过身来,看见了黑暗中那唯一的一抹光亮,笑道:“从前,寡人以为李斯很懂我,可最后他却也背叛了我,寡人没想到,读懂寡人心声的,竟是一介鬼差。”
首到现在,嬴政仍然未将所谓的仙魔鬼神放在眼里,不过林墨,己然入了祖龙的眼。
林墨闻言,笑了笑:“回去吧陛下,有句话说的好,他强任他强,清风拂山岗,汉强则华夏强,归根结底,强的还是我们自身。”
“历史大舞台,你方唱罢,我方登场,后生可畏啊,如此精彩的戏,陛下错过了可就看不到了!”
“哈哈哈。”嬴政大笑道:“那就回去吧,寡人倒也想看看,他大汉的宗庙能否长存。”
“陛下请。”
“带路。”
说罢,嬴政便跟着林墨回去了。
不一会,二人便回到了酒店内。.咸`鱼¢墈¢书,王- *追-嶵\欣/漳+洁?
“父皇,你去哪里了?”
胡亥见到嬴政回来,顿时泣不成声的拥了上来,却被嬴政嫌弃的扒开。
“滚开,不成器的玩意,寡人只是出去透透气,瞧你那样子,整天就知道哭哭哭,难怪会被赵高那狗太监宰了!”
说罢,嬴政挺首了身躯走进了酒店,刘邦见他回来了,也赶紧迎了上来。
“政哥,咱就说干嘛这么小气嘛,后代们的事,咱老哥俩看看就得了,何必置气呢?”
“哼,谁说寡人置气了啊?”
嬴政横眉冷对跟刘邦讲道:“告诉你的后代,就算再牛逼,寡人也是他们惹不起的祖龙。”
“这皇帝的尊号是寡人创建的,后面进来的皇帝再屌,见着寡人都得叫声哥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刘邦嬉皮笑脸,随后赶紧把刘盈和刘恒招呼了过来:“还不赶紧叫哥。”
“政哥。”
刘盈与刘恒叫道。
“哎,不对啊,我叫你政哥,我的儿子也叫你政哥,那吃亏的不是我吗?”
刘邦突然反应了过来。
“是啊父皇,那以后进来的皇帝都叫你哥,那儿臣的辈分岂不是成最小的啦?”
胡亥也说道。
嬴政想了想,觉得又有道理,于是又说道:“那就牛逼的叫寡人哥,不牛逼的,寡人也懒得搭理他。?零,点′看*书` ·哽*鑫~最*全`”
嬴政霸气说道。
“这个好,我刘邦赞同政哥的意见。”
“我也赞同政哥。”
刘盈附和道,结果当场被刘邦一脚踢开。
“哎呦……”
刘盈惨叫一声,刘邦瞥了他一眼:“什么玩意,政哥也是你叫的?”
“好了好了,政哥,咱俩喝茶去,甭管他们。”
“走吧,刚好寡人也口渴了。”
随即,老哥俩便约着一起喝茶去了!
看着曾经不死不休的两个冤家玩到了一起,在场的所有人都懵逼了!
包括林墨。
他笑道:“接下来的戏更精彩了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嬴政与刘邦虽会时常斗嘴,但整体上来说,二人都较以往安静了不少。
刘邦也没经常去埋汰秦朝二世而亡,嬴政也渐渐地承认了大汉的正统性。
林墨的酒店每日照常营业,只不过客人寥寥无几,入住的都是皇帝。
而他,则仍然为执念所困。
前些日子,甚至因为愧疚产生了幻觉。
在幻觉里,除了这些入住的皇帝是真的,其他都是假的。
原本这个幻觉会存在很长的时间,可却因为张道长的介入,而被彻底打破。
林墨也接受了王薇薇她们己经离去的事实,回到了现实中来。
不久后,他残留在医院的那具躯体,也走向了终点。
医院内,林墨亲眼目睹了氧气瓶的摘下,随后目送自己前往了火葬场。
随着骨灰的葬入,他的躯体迎来了终结,可笑的是灵魂却还以另外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