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规矩,徐团长带警卫连先去安抚。二营机枪班后续警备。”
徐卫华利落下马,厚重的军靴踩在雪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随着他慢慢向前,以及围拢而来的战士们,雪地里跪着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。
看着眼前为首的徐卫华,老者嚎哭着便要扑身向前,当枯枝般的手掌将擦过徐成腰间武装带的瞬间,突然暴喝:“动手!”
枪声总比人声更快炸响。徐卫华反应极快,侧身一脚踹飞老者,同时反手抓住右侧汉子手腕。
虎口处粗粝的枪茧擦过他掌心,那是长期持枪留下的印记。
汉子袖管里寒光乍现,一把匕首正刺向徐卫华要害,却在半寸处被徐卫华精准拧断腕骨,整个人被按进雪堆,发出痛苦的惨叫。
几乎同一时间,捷克式轻机枪也咆哮起来,三发点射如毒蛇吐信,将左侧沟里的黑影钉死在冻土上。
鲜血迅速染红了白雪,在这片苍白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刺目。
“报告!毙敌十七人,俘虏五人!缴获香瓜手雷30余颗,驴车三辆……”警卫连长拎着条灰布腰带跑来,腰带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,“还有这个。”
陈朝阳展开腰带夹层漏出一封书信,泛黄的宣纸上字迹潦草,上面字迹多数也被鲜血晕染模糊不清。
但仍然能识别:福隆粮栈…清河渡口等字样。
看到此处陈朝阳不乏皱眉凝思。
而此时,警卫连正在给俘虏捆麻绳,一个年轻汉子突然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长官饶命!长官饶命!俺们是投诚的部队,起义文书都签过字的!”
一声呼喊,立刻将陈朝阳注意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