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嫌弃,来我这边也行,不过,首领的位置暂时没有了,只剩下守门的差事了,你有没有兴趣考虑一下?”
“你……好你个赵元,竟敢如此羞辱我!”李辉猛然抽出佩剑,他没有料到,如今就连曾经需要依附于自己的小势力赵辰,竟敢如此嘲讽他。“哟,怎么了李辉大人?生气了?生气也别冲我发火,有本事去找张雄啊,是吧兄弟们!”“是啊是啊,你这一仗可真是名震四方啊,还好意思跑到这里来大呼小叫!” “你们……你们!”李辉气得浑身发抖,这几天忧心忡忡,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。“啊!”李辉怒火攻心,一口鲜血喷出,整个人顿时感到虚弱,重重地倒在地上。“什么?”赵辰大吃一惊,看着李辉倒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“这家伙不会被我说死了吧?”等了一会儿,见李辉仍然没有反应,赵辰才让韩信迅速前去查看。“真死了?”“确实死了。”赵辰也暗自思量,这李辉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,竟被几句话气死了。陈平看着城墙下仍未离去的溃兵。“沛公,既然李辉已死,我们也该行动了。”赵辰点了点头,当即命令夏侯婴打开城门,数百名骑兵朝着四处逃散的李辉部众奔去。“反抗军的兄弟们,景驹李辉已死,沛公愿意继续领导你们。愿意效力的,城里已经备好了肉汤和饭食;愿意归降的,请进城饱餐一顿吧!”数百名骑兵向那些饥饿难耐的溃兵们呼喊,在肉香和饱餐的诱惑下,越来越多的身影朝着城门汇聚。“太好了,这次可真是大获全胜,不知道周勃他们那边进展如何了?”……栗城。在韩昭府邸,李牧正与韩昭共享香茗。“如此说来,韩昭兄不追击赵雄,是别有深意啊。”李牧领悟了韩昭的意图,只是未曾料到,韩昭的谋略竟是先造就一个强大的对手,再一举将其击败。这样的平乱方式,相较于反复出现的叛乱,确实效率倍增。“按韩昭兄的预测,赵雄已无力回天?他麾下尚有数万残兵呢!”韩昭轻轻摆手:“李兄且看,不久之后,泗水郡的局势将焕然一新,陈胜或是刘辰定会乘势消灭赵雄,并收编其部众。”正当二人闲聊之际,一名侍卫匆匆入内禀报。“报,禀告上将,参军大人,彭城急报,五日前,刘辰率近十万大军攻打彭城,彭城县令虽奋力抵抗,但不足半日,彭城便沦陷于贼人之手。”“什么?”“彭城失守了?”李牧面露讶异,而韩昭则显得波澜不惊。“韩昭兄又料事如神,刘辰确是不可轻视的劲敌。彭城既失,接下来,便是我们与刘辰正面交锋之时了。”韩昭起身,衣袖轻扬。“如此甚好,我正愁刘辰不来,唱独角戏有何趣?舞台已备,只待刘辰大军驾临。”韩昭昂首望向辽阔天际。项城之下项羽身披银白战袍,跨坐一匹雄壮的白马之上。其身后,项家军的精锐之士枪戟如林,气势如虹。城头之上,县令与县尉望着城下列阵以待的叛军,心中忐忑不安。“大人,您看,那领头的少年,身材魁梧,坐骑亦比旁人高大许多,莫非便是刘辰麾下猛将项羽?传闻此人勇猛无双,曾一人攻下一城!”县尉面露忧色,县令听后颇为震惊。“一人便攻下一城?”“看这群叛贼如此迅速便兵临城下,显然早有图谋。大人,我担心这只是叛贼的先锋部队,后续必有大量兵马跟进。”“嗯?送往韩昭将军的求援信使可已出城?”县尉答道:“昨晚便已出发,但韩昭将军此刻身在梨县,往返至少需三日,即便派来援军,亦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!”县令望着城下整装待发的项家军,心中暗叹这群叛军果然非同凡响,战斗力已今非昔比。“城内尚有多少兵马可用?”县官稍作停顿,随即抬手说道:“仅凭这两千人,要对付城下的叛贼已是勉强,而那项羽,实在难以估量其勇猛程度,若真如传闻,我们恐怕难以等到章将军的援军。”“依你之见,我们眼下该当如何?”县官沉思片刻,无奈开口:“归顺是绝对不行的,大人或许已知,项家军乃旧楚项氏后裔,对我等朝廷官员恨之入骨。若是项梁还好,项羽则万不可降。依我看,不如主动撤离此城,向章将军禀报项家军已北上。”主动撤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