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情景,降卒无不惊愕。
“今日。”
“我将向诸君展示,何为真秦帝国,何为大秦军士。”
赵迟面容严肃,语气坚定:“按秦律,年满十岁男儿,皆须服役半年,期满可退伍或续留。”
“再者,新老士兵均有年俸,足养家糊口。”
“若我大秦军士皆被强征,毫无年俸。”
“我大秦军何以有此战力?”
“尔等何以败于我大秦锐士之手?”
话音刚落,众多降卒心中已开始思索。微趣暁税 耕辛罪全
确实。
若秦军皆被迫从军,战场上怎会这般英勇,军纪怎会如此严明?又怎能轻易将其击溃?
显而易见,这是一支信念坚定的军队。
“此外,还有一事告知诸君。”
“之前我曾问过诸君问题,在我大秦,一切皆有相应回报。”
“身为我大秦锐士,入伍即享年俸,杀敌则得战功,进而升职加爵。
为国捐躯者,朝廷必厚待家属,给予抚恤。”
“我大秦军中,无贵族和平民之分。”
“在我大秦,人人皆可成贵族,人人皆有机缘封侯拜相。”
!“投身军旅,为国杀敌建功,即可封爵,凭军功晋升,人人皆有机会。”
“此乃我大秦律法赋予每位子民的机遇。”
赵迟正色告诫降卒。
此言一出,降卒震惊不已。
彼此对视,眼中满是怀疑之色。
对他们而言,从军只是无奈之举,能避则避,谁愿走这条生死难测之路?
终究,纵然身陷战场,纵然奋勇杀敌,这群非贵族出身之人仍无法触及心中渴望的官职与爵位。
然而今时,赵迟此话一出,似令这些降卒隐约明白为何秦军能在战场上如此无畏、全力以赴。
因为他们不仅为国家战斗,也在为自己争取未来的希望。
如此看来,秦军又怎能被其他军队所比肩?
“或许有人怀疑我说的话,认为我在夸大其词。”
“我是赵迟,蒙大王信赖,得以统领韩国十万精锐。”
“但你们可知道,一年前我身在何处?”
赵迟目光扫过降卒,语气温和却坚定:“一年前,我不过是个山野村夫,普通秦人,无显赫背景,无尊贵身份,只靠手中长剑和战功走到今天。”
降卒们震惊不已,难以置信眼前这位统帅十万大军之人,一年前竟是默默无闻的小卒。
这种快速崛起令人难以置信,从平民到主帅,仅用一年时间,即便在韩军乃至他国亦属罕见。
听罢此言,降卒们虽对秦及秦军心生向往,却也深感挫败。
他们是战败被俘的阶下囚,无法触及秦人的幸福。
“将军,”
一名降卒低声说道,“我们被误导了。
您说得对,只有秦军能因军功获晋升,而我们……只是失败者。”
众人点头附和。
他们明白自己永远成不了真正的秦军战士,若能如秦军般为国尽忠、护家平安,纵使牺牲也有铭记,又怎会惧怕战斗?
此刻,他们终于明白为何秦军无所畏惧——因为心中有目标,有希望。
为国,为己;在公,在私。
“心理防线已破。”
“收服的机会来了。”
赵迟嘴角微扬,露出一丝笑意。
此时,赵迟费尽心力召集韩国降卒,只为解决降卒问题。
若能将这十几万降卒纳入麾下,兵力即达二十万。
如此规模的军队,稍加训练便可进攻赵或魏。
毕竟秦始皇赋予他全权治理韩国,这是机遇。
若能突破赵魏两国边界,定有巨大功绩。
更重要的是,他借此增强自身实力。
二十万大军助阵,经验值不可估量,先天境界指日可待。
“很好。”
“依我大秦律法,降者有两种命运:城池劳役或刑徒军。”
“今日,我给你们新的选择。”
赵迟神色肃穆,语气饱含期待:“自大秦立国以来,从未有过如此良机。”
四周降卒目光炽热,齐望城头上的赵迟。
“若诚心效力于大秦,愿接纳为己方一员。”
“本将许诺给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