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二字如杨千艳的心头禁忌,她又骂又摔又砸,脸上浮现条条长短不一的粉线,抓着景婕的肩如鲠在喉,半天吐不出一个字。
“景婕你有没有心,你对得起谁?”
“我不欠任何人。”景婕越说越没声音,或许是心虚,撑着的双臂不再紧绷,后仰的身体滑靠在床头,眼睑下垂,无力地闭上双眼。
好像做化疗都没这么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