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多久了,别想了。”
“你忘了吗。”
杨千艳直勾勾地盯着她,问了她两遍,声音飘飘然,语气一次比一次冷。景婕来回往返滴水未进,头昏脑胀,没力气解释争辩什么。
许是太久未合眼,眼眶开始酸涩起来。景婕提着两条腿,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空病床上,垂着脑袋,什么也不说,任由杨千艳像看死物一样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