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风之中,江柳唇角上扬,视线飞快在向着下面看去。·我!的!书¨城^ ^无¨错.内\容-
这些鬼东西也不知通过什么办法移动,眼前所有景象如幻觉般一闪而过,还不等江柳目光找准,周围的声音忽地被无限缩小,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充斥在耳边。
等等……
江柳瞳孔一缩,还不等喊出句话,视线忽地被不知名的东西包裹住,像是有什么在身体上一圈圈缠绕,缺氧导致的耳鸣声嗡的响起,头脑有着一瞬间的空白,人已经下沉到了地底。
腰间的绳索被无声切断,距离她最近的赵子明顿觉身体一轻,身上没有了东西支撑,迅速摔落在地。
身后的人一个接一个,除了徐梦以外皆飞速坠落,这高度就算摔不死人,最起码也要缺胳膊少腿。
张晓晨嘴角的笑容一顿,瞪着眼望向江柳消失的方向,“不是,人呢?”
他可不想脸着地啊!!!
伴随着程达震耳欲聋的尖叫声,赵子明一颗心提到顶点,慌乱在半空中调整自己的姿势,几乎已经做好了闭眼等死的准备。¨咸`鱼_看¨书-网. ^首-发,
“啧。”
半空中像是突兀的传来一声谁的声音,孤零零的一声语气词带着股不耐烦的情绪,紧接着——
白山茶施舍般伸出一条枝桠,从半空中钩住赵子明衣领,堪堪延缓了他的下降速度,叫身后一连串人都跟着停顿下来。
冰凉的触感自脖子后传来,赵子明打了个哆嗦,语气有些发虚,“茶兄!大恩不言谢!”
又是一声不耐烦的语气响起,这一句明显听在耳中明显真切很多,像是有谁小声嘀咕了一句麻烦,语气莫名耳熟。
赵子明还没反映过来,就见白山茶嫌弃的抖了抖枝桠,他整个人被咣当一声扔在地上,虽不算太高,却也正正好好摔了个狗吃屎。
他七手八脚从地上爬起来,一脸便秘的看向那白山茶挠头。
这个副本怎么到处都奇奇怪怪的?连朵花都针对他?
这玩意刚才保护江柳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啊!
但眼下不合适想这么多,他一拍脑门,几乎狂奔着到江柳消失的地方。^j+y*b/d+s+j\.!c-o′m-
身后几人也反应过来,跌跌撞撞跑到此处。
“她也被埋了?”张晓晨将程济放在地上甩甩手,一脸不敢置信。
那可是江柳啊,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中招?
“妈的。”
赵子明环视一圈,心底阵阵发寒,一贯是吊儿郎当的脸色也冷下来。
这根本不是程济被埋的那片儿童乐园,四周却同样荒凉不见人影,就连那点微弱的月色都被四周高大的树木掩盖,几乎伸手不见五指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几乎在来到这里的同一时间,那些跟随过来的植物也都消失不见,就连始终保护着徐梦的栀子花都站在不远处犹豫着不敢靠近。
“看来是到那些家伙的老窝了。”他心里骂了一声,握着砍刀就开始挖。
身后几人瞧见他的动作纷纷不敢怠慢,也紧随其后,没有工具就换做是手指,趴在地上刨了起来。
反倒是苏醒来一直有些躁动的程济不知为何,忽地安静下来,呆呆愣愣坐在原地一声不吭。
昨晚刚下过雨,泥土还湿润着,挖了一阵依旧什么都没有,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,赵子明心中越来越焦急。
“嘻嘻嘻。”
尖细的孩童声音响起,在这一片漆黑中吓得人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谁在装神弄鬼?滚出来!”张晓晨破口大骂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,她想留下来,就像他一样。”
那道声音听上去很是愉悦,并不着急攻击几人,反而慢悠悠的与她们交谈。
随着声音落下,几人周围忽地升起一片雾气,四周景象逐渐远去,她们像是被拖入了另一道时空一样,只剩下了眼前这一块地能看清。
数不清的萤火虫不知从哪儿飞出,像是一盏盏小夜灯将四周照亮,一道庞大的身躯若隐若现。
程达下意识抬头,顿时混身僵硬。
那是一株巨大的牡丹花,正开的分外明艳,层层叠叠的花瓣如同质量上乘的绸缎般,在夜色中流淌着一抹耀眼光泽。
雍容,华贵,与她稚嫩的声音格格不入。
就在下一秒,程达心跳蓦地一停,眼底一片血色,“哥!”
在那巨大牡丹旁边双眼无神的人,不是程济又是谁?
‘程济’像是完全没听见他的呼唤,只是垂眸立在牡丹身边,瞧上去恭敬乖顺。
“你把他怎样了?”程达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