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朱标那副推推堂堂的样子,朱元璋就已经知道了儿子所想,当即吹起了胡子。^8′1~k!s.w?.^c!o?m¢
“哼!”朱元璋冷声道:“看来你还是不明白,还道是咱家太过喜欢征战。”
“儿子不敢!”朱标心虚地说。
“没什么不敢说的,你是咱家和妹子的儿子,这天下以后都是你的,你想说什么,就说什么!咱顶天了揍你一顿,又不会要了你的命,你有什么不敢?”
“可这北伐之事,并不是咱家好战的缘故。”朱元璋叹了一声,道:“是不想千日里防贼。”
朱元璋总想着,自己这一朝能解决的事,就在这一朝解决。
若是给了标儿继位,就怕他兼顾不过来,分身乏术。
到时候,反而受制于北方,岂不憋屈?
若是叫妹子知道,到了下边,不定怎么埋怨他老朱呢!
朱元璋见不得妹子抹眼泪发愁,也见不得儿子受制于人,只好自己动手。
他怎么都得给儿子把这些祸患,除干净了!
可朱元璋也是个粗人,这些话,他是怎么都不好跟儿子直接说出口的。
“千日防贼,我老朱家的皇帝,难道个个都要因此发愁?”朱元璋反问:“还不如此刻除掉,弄个干净!”
朱标沉默了一瞬。
他是何等聪慧的人,又是何等了解朱元璋,此刻马上反应过来朱元璋的意思。¢搜_搜.小·说·网, !更/新,最,快^
“父皇这是在为我铺路啊……”朱标心说。
心感愧疚,正要说话,却听里面传来一道叫好声!
“好!”
“先生说的对!”
“这北元余孽,便如野草,如若不除根,迟早要出大问题!”
大狱里。
听着陈平的讲解,朱棣高声喝了一句。
“正如先生所说,我也觉得,这仗必须打!”
“而且还得打的漂漂亮亮!”
“要把北元打的再也不敢还手!”
“打出咱们这的地界!”
“打出咱们的风采!”
慷慨激昂地说了一番,朱棣又挠了挠头,很认真地问:“先生,打仗是可以,我也支持,只是这耗费的国力,该怎么解决?”
陈平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:“我是说打,可我又没说现在就打!”
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
陈平不紧不慢地说:“如今的大明需要休养生息,通过调整国策来改善民生,所以就算北元是个祸患,但也不急于一时。”
陈平这话说的一点不掺假。
如今大明建国不过二十年,刚刚耗费了人力物力打赢胜仗。
不说底下人没有精力,就是皇帝朱元璋,这个事业狂,他也没工夫顾得上这些。+1_8+0~t·x-t~..c_o\m,
没有办法妥善解决。
既然如此,还不如静候,等待时机。
溃疡到了一定程度,才能用药除去!
算了算时间,陈平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,于是他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。
想到这,陈平思索片刻,道:“这段时间,我夜观天象,北元星象混乱,天星交织,是旧王毙,新王出的预兆!”
“新王会和大明休战十余年,这期间正好休养生息!”
“这样,今日的家庭作业也出来了。”
“想出至少三个对休养生息有益的国策。”
“明天早上来,给我带一份烧鹅和可口的酒水,要冰镇的,我边吃边听你说。”
说完,陈平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。
而门外的朱元璋却嗤之以鼻。
“据咱家所知,北元可汗爱猷识理达腊,今年不过也才三十九岁,素日里身体康健,正值青壮年,怎么可能突然暴毙?”
“这陈平虽说国策上是有些本事,但这星象上,我看是胡说八道!”
只因陈平那大肆要发动战争的言论,就连朱标也没了对他的好感。
“子不语乱力乱神,更何况,就算有星象一说,这怎么没听宫里的钦天监说起?”朱标摇了摇头:“可见此人所说,可信之处不多!”
朱元璋轻轻颔首,没有反驳。
显然是默认了陈平是庸才这一说法。
朱标见状,也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父皇,儿子这识人术实在还有待上进。”
“先前也实在是小看了这陈平,竟然会怀疑他是个穷兵极武的杀将!”
“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