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云层散去,只剩下一轮孤独圆月,明亮的月光迎面打在她清瘦冷淡的脸上,一双狼眼在月光下更显冷肃,鸦青色黑衣把整个人衬托得格外凶神恶煞。
配合刚才所做之事,倒也不失她这身气质。
她不知觉摩挲手中半只耳坠,上面还遗留着徐清姿未消散的余温。
她扭头回到屋里,从乾坤袋里抽出一个卷轴,打开后上面文字整齐排列,卷轴最上方的一些字被横杠划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