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的办法。
喻唯目光闪烁:“只吃一点点,尝个味道,也会影响很大吗?”
郁葳摇头又点头,无奈地说:“主要是吃第一口就会忍不住吃第二口,做运动员最重要的就是学会忍耐。”
耐得住痛苦,耐得住寂寞,耐得住诱惑。
这道理她从小就知道,所以从来都没放纵过。
喻唯端起小蛋糕,蓬松的奶油尖轻轻蹭过下唇,她像涂唇膏似的抿抿唇,那留在唇上的一点痕迹,立刻就消失了。
靠在椅子里的郁葳看着她,眼神幽暗,喉咙吞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