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，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太好扭转啊。

他现在看不到谁能够获胜。

一开始他以为西夏人会干净利索的解决赵申，可问题是，如今的赵申都已经不在江州城了。

这件事还是他刚刚发现的，目前只有他知道。

“你认为西夏人的胜率更高吗？”张进谦问道。

“大人，既然双方不管选谁都是难以抉择的，为何我们不准备第三个选择？”手下忽然问道。

张进谦有些不太理解手下的意思：“第三个选择是什么？”

“大人，祁王。”手下给出了答案。

张进谦愣了一下，接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下：“你竟然是祁王的人？”

“大人，我只是为您考虑，不是祁王殿下派来的人。”手下还想辩解。

“不用装了。”张进谦有些不爽。

他还以为自己一切都做得很好，可现在，竟然早就有祁王安插的人在自己身边了。

更可笑的是，他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过。

“好吧，我的确是祁王殿下的人，不过大人放心，最近的这些事我还没有上报，京城那边还不知道大人的所作所为。”手下开口道。

“这么说，我还得谢谢你不成？”张进谦冷笑起来。

“大人不用对我这么大的敌意，您不觉得，现在最好的方案，就是祁王殿下吗？西夏人给不了的，祁王殿下可以。”

手下杜宇嘴角一勾：“至于太子，我从来不认为这可以作为一个选择，他连最重要的监国权力都没了，你觉得他还值得投奔吗？”

张进谦眉头微皱。

他在思考。

“我不明白，为什么现在你才暴露身份拉拢我。”张进谦问道。

“因为，大人也是现在才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啊。”杜宇笑了笑。

“祁王殿下，可不收废物。”

张进谦沉默了。

价值吗？

如果没猜错的话，祁王应该是想让他当一把刀。

不管西夏和太子的争斗如何，他存在的意义，就是让太子彻底留在这里。

“你想要我的暗卫？”

“不错。”杜宇回答道。

“让我考虑一下。”张进谦没有立刻给出答案。

接下来具体要怎么做，还得考虑考虑才行。

投奔祁王，代价有点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