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皱着眉头退了回去。
可不能让她看见自己在,若不然,一准会把自己给惨无人道了。
欲哭无泪的坐在茶台前,两眼空洞的看着天,直到乔晨曦的‘俺那娘’变成了冯健的打鼾声,宋笃赫这才松了口气。
心里暗自盘算。
鱼缸平时用的倒是普通话,不知道达到忘我的境界后,会不会喊出和乔晨曦一样的动静。
到了这个份上,宋笃赫也不困了,睁着眼愣熬到天明,直到冯健扛着锄头出了门,他才彻底的放了心,回到山洞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再醒来时,已是该吃中午饭了。
匆匆出了山洞,发现夕儿的板房已经人去房空,知道这是昨晚也被熬的不轻,高低不敢住了。
冲着冯健招了招手:
“那个冯健,你过来下。”
冯健一溜小跑来到宋笃赫身边:
“爵爷,找我有事?”
宋笃赫叹了口气道:
“冯健呀,夫妻恩爱本是好事,可也得节制一些,爵爷我昨晚没走,被你乱的一宿都没捞着合眼,若再这样,便只能让赵县令打发你回去了。”
冯健听完,‘腾’的一声红了脸:
“爵爷莫怪,其实早上起来,我就知道错了。平时这里就我们俩,习惯了,没想到昨天夕儿娘俩没走,您也在这,唉,这这这,真是丢死人了。我跟柳氏也说了,以后绝不敢这样了。”
而后瞅了瞅宋笃赫:
“爵爷昨天没事吧?”
宋笃赫道:
“我能有什么事,最多就是个没睡着呗。”
冯健挠了挠脑袋,自言自语道:
“爵爷您定力真好。今天看见柳氏时,那脸红的。”
气的宋笃赫飞起一脚,正踢在冯健的大腿上:
“滚,不许胡说,坏了爷的名声,仔细爷跟你拼命。”
而后又叹道:
“冯健,这种事本不当这么直白的说出来,可过两天公主要来,若不跟你说清楚,再把公主惹急了,只怕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。”
冯健听的连连点头:
“爵爷放心,我知道了,今早柳氏已说过我了,以后再不敢如此了。
对了,柳氏临走时说,昨夜没有睡好,需休息休息,中午就不来做饭了,待睡醒后做好给您送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