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援的辛酸,此刻统统化作眼泪,宣泄而出。
她怕,怕又是一场梦,怕醒来之后一切成空。
死死捏着那面具,冰冷坚硬的触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。
甲胄无情地隔绝了两人,恍惚以为自己拥住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,恐惧卷土重来。
安乐终于清晰地明白,她不想,也不愿离开她。
更不想她离自己而去,不管别人怎么看,她只想和她在一起,女子又如何,她只要她,永永远远。
这坚定的念头不过在脑中转了数息,铺天盖地的晕眩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