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爱好种植,平常也是能拎重物的,手劲很大。这样漂亮的脸,万一留了痕怎么办?多难看?”
“您的肩膀也很痛吧。”
渠秋霜面色平淡:“衣服穿得多,而且这种地方不碍事。”
“那也要好好上药。”靳开羽抬眸瞪眼。
渠秋霜点头。
靳开羽想说我们现在开始吧,但到底是不方便,只能咽下去。
又想起渠秋霜方才说的话,她抬手捂脸,“嘶”了一声:“真的很难看吗?”
渠秋霜故作夸张:“嗯。”
渠秋霜拉过她的手,靳开羽手背有一块带淤血的青印,几乎蔓延整个手背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这是前天拔输液瓶针头的时候弄的,靳开羽这两天忙得头晕眼花,一停下来脑子里就嗡嗡响,根本没顾得上处理这点小伤。
渠秋霜蹙眉,试探着摸了摸:“疼不疼?”
靳开羽摇头,她一向很能忍受疼痛,因此还好,只是,渠秋霜摸得有些痒。
“胡说,怎么会不疼?”渠秋霜轻斥,起身扫视一周,“冰箱里有冰块吗?药箱在哪里”
靳开羽将她按到沙发上坐下:“都有,我自己去拿。”
家中阿姨定期检查,常用药都有,靳开羽取过药箱放到茶几上,又去挖了一小盒冰块。
渠秋霜打开药箱,取绷带和药膏的动作分外熟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