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化,把爱意具象化,春天的桃花也好,樱花也好,都要一朵一朵地摘。
楼以璇后背有书桌借力,即使林慧颜不圈着她也不会掉下去。
她伏于柔软之上,耳朵里的两只耳机都被人轻轻取出放到了桌面,再然后,右耳以及耳后的那道疤痕逐一且反复多次地被电流穿过。
林慧颜在为她止痛。
可她却在让林慧颜为她而“痛”。
不过这段时间的她已经有结论了,林慧颜喜欢这种痛,也享受这种痛。
实践出真知,她吞吐着唤道:“林老师。”
“嗯?”
林慧颜左手捏耳,右手抚发,气息混乱,心跳也乱。
楼以璇微仰头,嚣张又s情地用下巴蹭磨着:“当初第一眼见到雅宁姐跟我亲近的时候,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吃醋?”
第一眼……
是去年教师节那晚。
楼以璇拒绝了她的发绳,误解了她的关心,转头就跟徐雅宁又搂又抱。
“有。不止一点。”她吃的徐雅宁的醋,比吃杜禾敏的醋要多。
尽管今日之前,她碰见徐雅宁跟楼以璇才仅仅三次。
在小酒馆见了徐雅宁的第二面后,坐在楼以璇的副驾上时,她想的不是楼以璇对“年长者”的迷恋有多变态、多恶心,她想的是,如果楼以璇终将爱上一个年岁、经历都远胜于她自己的女人,如果楼以璇的父母最终只能妥协接受女儿对伴侣的选择,那为什么那个女人不能是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