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千里迢迢寻你,你还不知我心意吗?”
“哪有千里迢迢?”*云倾跟着掩唇轻笑道,“若说千里寻我,夫君或是要寻到京师才算呢。若是某日,夫君在此地,我在京师,夫君可愿去寻我?”
“寻。自然会寻。”赵四点点头。
云倾继续问:“那若彼时,你我已不是夫妻了呢?”
“怎会?”赵四皱皱眉,追问道,“你可是与韩松临又商议了什么事?”
“不是韩将军。”云倾眸中闪过一坚定,“是韩将军告诉诛心,三皇子拿到了一块刻着‘景明’二字的玉佩,往京师去了。但云倾记得,这块玉佩明明该在夫君你身上,夫君可能借云倾一观?”
“这……”赵四下意识去摸怀中的玉佩,停了许久的马车也恰在此时启航。
“哐哐哐——”
车轮转动声将赵四的思绪淹没,赵四犹豫了片刻,摸出一块玉佩,递与云倾,低声道:“既是想要玉佩,何故说些不相干的事。此玉佩给你,日后莫要再问了。”
“好。”云倾低眉将玉佩收入怀中,却也不再提三皇子之事。
九霄见二人起了争执,便颇有眼色的与二人说些坊间的闲事解闷。九霄一时说,岑州城东的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,一时说,岑州城西的寡王床头霜包治百病,呼呼啦啦说过一两个时辰,赵四忍不住与之斟茶道:“未曾想,九霄坛主却是个埋没的说书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