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再看一遍,顿时眼前一黑。
他强忍怒气,继续向下看去,“君子不重则不威……”
“君子打仗下手要是不重,那就没有威严!?”
他拳头紧握,用尽全身力气,才忍住没有扔掉竹简。
“朝闻道夕死可矣,吾倒要看看,这等道理,你还能如何谬误!”
“早上听闻敌人家的路,到晚上的时候敌君就可以死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淳于越一口气没上来,差点后翻过去,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,捂着心口好半天没缓过劲来。
“血屠!!血屠!!”
他拳头紧握,咬牙切齿,继续看向下面,
“既来之则安之……”
“敌人既然敢来,那就安葬在这里,不要走了。”
“子不语怪力乱神……”
“君子不爱说话,但有一身怪力,能把敌人打到神志不清!”
“我#¥%……&”
他抡起胳膊,拼了老命般将竹简甩在地上,破碎成一地竹条。
“胡说八道!!”
“误我国本!!”
声声泣血之际,外面伏胜和周青臣匆匆赶来,踏入房间,只见淳于越状如疯魔,地上更是一地竹简。
往日里,淳于越是最为爱惜竹简书籍的,今日怎的如此暴躁?
二人不解,见其地上散落的竹简来看了一眼,顿时各自眼前一黑。
片刻之后。
房间之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三个儒学博士指天骂娘,房间里面那是鸡飞狗跳。
没多久,三个人并肩而出,气势汹汹地向着嬴政宫殿去了。
……
“君子打仗下手不重,那就没有威严!?”
“敌人既然来了,那就安葬在这里,不要让他们走了。”
“早上听闻敌人家的路,晚上敌君就可以死了……”
“这……妙啊,不是,寡人的意思是,有些谬误。”
嬴政翻看着桌案上面的记录,又抬头看了看下面快要发疯的三个博士,心中也难免有些担忧起扶苏来。
这样教下去,恐怕要不了多久,主张怀柔的扶苏,就要请兵打仗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