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眸微眯,冷声道:“他们越不让我得到,我就偏要得到,抢也要给它抢过来。毕竟,我比那年长我十几岁的废物哥哥要强上许多,不是吗?”那张原本强势冷淡的脸在这一刻竟显得格外桀骜不驯。
她显然是没有让夏榆回答的意思,自顾自地说上几句,歪头瞧着身旁的夏榆,见夏榆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,她抽搐了下嘴角。倒也没再说什么。
又不是真是她的女儿,她做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,之后的事她可不会再管。
见她手指沾着药膏,磨磨蹭蹭始终不敢下手,沈筝蹙了蹙眉,如此磨磨唧唧的要耽误到什么时候。
她叹了口气,终究还是妥协了,生硬道:“连药都不会抹,过来。”
还没等夏榆反应过来,沈筝直接捏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小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,一手强硬禁锢着乱动的大腿,一手沾上了药膏。
膝盖红肿如熟透欲裂的樱桃,中心处伴着深黑,一道道青筋在红肿处突兀蜿蜒着,瞧着那伤势就触目惊心。
怎么会这么严重,果然是被娇养的,这么娇气。
“忍着点,哭了我可不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