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好气道:“看什么看,都没活干了吗?隔壁还关着一群十殿阎罗呢,不审完今天谁都不能下班。”
众人偷偷哀嚎一声,白月练则冷漠地跟众人打了个招呼,一眼不发地上了电梯,直奔地藏王办公室,连门也没敲,推门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地藏王正站在书架前,看一本印刷模糊的旧书,她头也不抬地摘下了眼镜,轻轻放在桌子上:“东岳,有时候你这脾气也得改改了,酆都没的早,等我百年之后,怎么放心地把地府交给你?”
白月练哼了一声:“打感情牌没用,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坐在办公室把别人当猴耍,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地藏王长得很贵气,十分优雅,当上位者当久了,看人的时候喜欢定点看,如果是池云谏站在这被她这样盯着,大概会立刻忍不住挪开视线,可惜站在这的是白月练。对视片刻后,地藏王叹了口气,决定不跟白月练硬碰硬,从书架后面拿出一个皇冠曲奇的铁盒子。
白月练无语片刻:“别告诉我你在这里面装针线每天偷偷绣十字绣。”
地藏王重新戴上眼镜,示意白月练站过来,然后掰开铁盒子,里面躺着一枚乌漆嘛黑的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