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,李峤言点头沉思了半晌,而后缓缓道:“好,我信你。^衫.疤/墈^书^旺, ¢蕪*错~内_容^”
“?”自己妹妹死了就这么轻易放过在场之人?兜那么大的圈子回来,就为了问句话?苓术翻了个白眼,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你走吧,我不与你追究。”李峤言摆摆手,示意让她出去。
苓术无语转身就走,谁知她一转身,就被几个身穿火焰纹修士服的修士拦住,她们中间空了一条道,随后从门外走进一个轩昂英拔的女子,这人身高将近七尺,身披花青大氅,头上梳着便宜行事的发髻,独簪一根凤头金簪,面若寒霜,眉眼凌厉,叫人见之畏服。
声音清润却带着威赫:“你不追究,我替你追究!”她紧盯着苓术,道:“是我管教不好女儿才酿成此等大祸,你不必碍于我的情面让这竖子逍遥法外!”
王里赋,苓术对她的感情只有切齿痛恨。
第6章 说到底,都是她欠下的孽债
“你根本就没管过我!现在来装什么大义灭亲?王里赋,你不觉得你很好笑吗?”苓术满腔怒意,似一条一点就着的鞭炮。.白\马_书-院_ !首+发*
王里赋面色极不好看:“今日我必要好好管教你,叫你不敢再无法无天!李家二小姐死于你手,你还砍杀了李家的一位修士,鲜活的一条条人命命丧你手,你非但没有悔改之意,反而在这儿跟我叫板?!来人,带这逆女回宗门!我亲自来罚!”
“李家二小姐我没杀!至于那修士,是她们非要围着我下死手,我是正当防卫。你不查清真相仅凭臆断就定我的罪,根本就是昏庸无能!”苓术翻了个白眼,“也不知你到底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,真是狗东西披上人衣就以为自己是人了!”
王里赋脸色阴沉得像锅灰,脾气像火炮一样炸开:“你娘到底把你养成什么东西!我如何还容不得你来置喙!”
李峤言上前劝和:“别别别,都是自己人,不要恶言相向。”
苓术双手抱臂,一副天塌了也不怕的样子:“好东西。”
王里赋拔腿冲上前想给苓术一个教训:“你……你你你!”怒气冲冲要过去将苓术大卸八块的状势,李峤言见了忙拉住她:“孩子还小,顽皮些是有的,别生气别生气,回去再说。.白\马_书-院_ !首+发*”
王里赋指着油盐不进的苓术怒道:“她这叫顽皮?都出人命还叫顽皮?!你少向着她。”
李峤言转头对苓术说:“乖啊,跟你母亲先回家,一家人要好好的。”
苓术纠正李峤言的话,怒喊:“谁跟你们是一家人!”
王里赋运一口气,调理顺了气道:“来人,带她回宗门。”
苓术拔剑出鞘,对着上清宗的修士胡乱挥舞,王里赋气笑了:“三脚猫的功夫。”说罢一挥手,苓术手中的剑便断成了两半,并被打落地,苓术气得直伸脚去踹要过来架着她的修士,那些修士哪敢动她,最后任由她拳打脚踢,场面乱成一团。
王里赋体面了大半辈子,别人对她从来都是唯命是从,不敢有二言,甚少有遇到明目张胆忤逆她之人,没想到她生平遇到的最大的“刺头”竟是亲生骨肉。
说到底,都是她欠下的孽债。
无奈掐了个诀,苓术双手被束,秘密带回上清宗了。
苓术被关进天雷台,王里赋押她到这里,留下一句:“你好好在这里思过反省,想想人命为何金贵,你需要承受的刑罚,一样都不会少,我不会因为你是我女儿就对你心慈手软。”
“你解开我!”苓术瞪她一眼,“我没有错,是她们先对我动手的!”
王里赋挥了一下左手,束缚苓术的法术解开,苓术向着大路冲过去,却一头撞上天雷台的禁制,她左右蹦着踹了几脚,发现整个天雷台都被禁制锁住了。
苓术猛踹着禁制:“王里赋你个老女人!把我放出去!”
王里赋一甩衣袖,气愤地转身离去。
天雷台是一个巨大的崖台,边缘之处是千丈悬崖,有禁制封着边缘,此地天空常年雷云密布,天雷时不时劈着禁制,这禁制越劈法力越强,天雷是禁制的法力来源,由于天雷台天雷不断,久而久之成为宗门弟子渡雷劫的地方。
平*日里不会有人来,王里赋一行人走后,四周空荡荡的,只有苓术一个人坐在崖台中心。
苓术刚开始还破口大骂,渐渐地就偃旗息鼓,箕坐在地,甩着衣带仰望头顶的闪动的雷电,看雷电每次落下的地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