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当初决意带你回巫门时,我就做了这个决定,从今往后,不管会不会牵扯旁人,不管我‘应该’是什么立场,你的事,我都会管到底。”
唐额身后,十几个仙门门生跟着站定。
唐额也终于和老头们嘘寒问暖完毕,转身抖了抖广袖,弯着眼睛,一声不吭地看了临风片刻。
就在明熹想戳爆他的眼珠子的时候,唐额终于说话了。
“神女,”他说,“你跟我回去伏法,还是在这儿伏法?”
明熹:“伏什么法?”
唐额像面前全然没有明熹这个人一样,对她的声音置若罔闻,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临风,等着她的回答。
临风却完全没看他,眼神落在明熹脸上,比她用来刷窗框的米糊还要黏糊。
“我有几句话要问唐门主。”临风小声说。
明熹颔首。
十几步外,唐额抬起一只手:“神女,请说。”
“第一,回答她的问题,”临风说,“伏什么法?”
唐额低头笑了一声:“当然是……伏你该伏之法。”
临风:“是死吗?”
唐额笑了起来:“神女想什么呢?以承神力之身,修下流之火术,练狠毒之邪术……那肯定是死啊。死,已经很轻松啦。”
临风呼吸急促了半分,但面上不显:
“第二,即便两个月前,我凭一己之身,用自己的命挡在东林前,给仙门上下换取了前往北海转移的机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