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和我的对话里猜出来了——她师母门内有几个门生外出未归,如果这几日还没有消息,我就要出去帮忙瞧瞧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临风说,“那正好,你出门后,把这两件事一起瞧了。”
“所以,”明熹正色道,“究竟是什么事?”
“不如你先说一说,你猜到了什么?”
两人在巫门后山小路边的石凳上坐下,临风把手揣在广袖里,如是说道。
“我猜,”明熹试探道,“有人做出了一些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——譬如,能随手化出大量金银?再譬如,模仿你先前的行径,去俗世散布大肆金银之类的,是吗?”
“大差不离。”临风说,“不过,你还可以更大胆一些。”
明熹把手肘支在膝上:“如果只是寻常弄出一二两银子,那算不得什么事,除非是像你之前那样,张扬浮夸地弄得满城皆知、数城皆知。可是,能够像你一样,做到随意出手,就是半城金银的,还能是什么人?”
“打断一下,”临风语气平平道,“我从未一次化出过半城多的金银,最多光照半城,真不知道是怎么传成这样的。”
“据常理而言,世间从未有真正凭空化物的法术——你那个什么神女之力除外。”明熹说,“是以那人化出这么多的金银,必定有其出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