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极其压抑地呜咽了一声,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,却实在到了承受不住的地步。
明熹动作一顿:
“怎么了?”
临风没答,明熹只当她是被扛得头朝下,不舒服地哼了一声。
明熹就没有理会——
对一个刚才还想杀她的阶下囚,她实在没心思管她被押得舒不舒服。
明熹刚迈步子走了两步,临风却又痛呼出声。
这一次,她的声音比方才更含糊,甚至像是呜咽着哭了出来。
明熹心里第一个念头是,这家伙多半是又在耍什么把戏吧?
她虽然心里怀疑,动作却还是停了下来。
明熹把临风放回地上:
“怎么了?我警告你,别耍什么小计俩。”
临风依旧没有吭声。
明熹这才来得及细看她的情况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临风脸色惨白得不正常,唇色更是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,额间还有细密的汗珠,沾了方才漫天飞舞的灰尘,与碎发黏在了一起。
“不是吧?临风?”
明熹叫了她一声,没得到反应,只好自己去探她的脉,然而探了半天,却只得到一个结论——
自己当年真该好好修修医术。
书到用时方恨少,明熹连对方是否装病都看不出来。
然而当下后悔也为时已晚,她只好拍了拍临风的肩:
“到底怎么了,开口,说话。不说,我就当你又骗我,直接扛了走。”
临风眉头就没松开过,动了动干涩的唇,挤了两个字出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