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肩,正要给边菱披上。
“我刚刚和叔叔阿姨打过招呼了,他们让你赶紧回前厅去。”从柏伸手过去,示意边瀛把披肩给他。
边瀛了然,笑着说:“行,你好不容易回国一次,过几天咱们再约个局吃饭。”
从柏点头:“没问题。”
温暖的面料裹住她的肩头,边菱的脸色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苍白了。
“身体还好吗?”从柏的语调温柔。
边菱点点头:
[好很多了。]
“那就好,我前几天刚刚去见过沈阿姨,她托我关注你的身体状况。”
从柏伸手去拢她的头发。
这个动作有些过分亲昵了,边菱轻轻别过头。
柔顺微卷的黑发从他指间滑过。
从柏讪讪收回手,神色如常。
“听她说,你马上就要去德国,那我们就能常常见面了。”
从柏在德国一所音乐学校留任,这次是匆忙赶回来的。
边菱思索了一下:
[我们可能不在同一个区,而且我好久没有上学,可能会比较忙。]
从柏讶然:“你去上学?哪所学校?”
边菱摇摇头。
[我还没收到通知,不一定能录取上。]
如果录取不上,以沈家在艺术界的地位,沈棉也会想办法让她在心仪的学校上学。
从柏还想多问几句,边菱却站起来。
[我们先回前厅吧。]
虽然身体弱,但她向来很给边寒面子,需要她露面的场合都会出现,应付那些探究的目光,以维持他好父亲的形象。
从柏说“好”,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。
见边菱并不抗拒,从柏便悄悄收紧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