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主任作为外科医生,开个腔太正常不过了,南盼会中规中矩,但北望不会。?白!马¨书/院^ ′庚′鑫~醉.全^
南盼做这些事是为了治疗,北望比南盼更会利用唇舌技巧,她的目的只想看到明辉为自己哭泣。
指尖划过这具年轻的身体,因为自己的到来而颤栗,扭曲,潮湿紧紧包围着两人,带着滚烫的热度贴进北望的心中。
她逗弄着明辉,不仅仅是语言上,行为上更是胆大妄为。仗着能控制明辉的身体,便使劲的折腾,折腾到这具身体带着成熟的气息完全盛放……
远处晨光微亮,露水沾湿了草木,阳光的照耀下,发出闪闪银光。
整整一晚,北望没有主动催动双修功法,但身体的记忆要快一步,缓缓的灵力萦绕在二人之间,治好了明辉脸上的伤,也间接恢复了北望丧失的理智。
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混乱糟糕的一切,一连后退了好几步,粗糙的石壁在她掌间留下细碎的伤口。
北望犹豫着向前,双腿却像被钉在原地,令她动弹不得。
该走,还是该留,北望全然没了章法,她甚至忘了怎么呼吸,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却还是觉得要窒息。′墈¨书!君· .最_芯^蟑/劫\埂!新′筷^
巨大的绝望笼罩着北望的身躯,似是要压弯她的脊背。取血时没有这样,引入魔气时也没有这样,就连刺向明辉心脉时,北望都没有如此慌张过。
眼泪从眼睛中渗透而出,又从她的指缝中滑落,砸入冰凉的地面。
精神力的失控并不代表失去记忆,所以每一句出自她口的言语,她都记得,而这些话不应该从北望现在的这个身份说出。
“我……必须让明辉离开这里。”北望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。
从千倾宗相逢的第一眼,她其实可以采取很多更强硬的机会拒绝明辉,将她往正确的道路指引,但是自己私心作祟,竟贪恋这仅有的温存。
北望以为自己能控制,能掌握全局,所以纵容明辉留在千倾宗,纵容她留在自己身边。
一步步的纵容换来了如今的局面,北望是罪魁祸首。
在明辉醒来前,北望选择了离开,出了后山,她忽然觉得无处可去,千倾宗那么大,这个修真世界那么大,她却没有一个容身之所。\暁.税`C!M`S¨ !芜¨错·内′容^
北望茫然的走着,此时路上有不少赶去上课的弟子,见到北望皆是规规矩矩的问好。
好烦、好吵,能不能全部消失。
北望最后走到了宗门外她和明辉生活过的院中,院中景象一直保持着它该有的模样。
她向里屋走去,抚摸着屋内的陈设,身子一歪,竟浑身发软无力的跪了下去。
北望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有些发烫,探了探自己的脉象,瞬间明白是为何了。
两人每每双修完,都会有这么个时候。北望会陷入一段虚弱期,而明辉则表现出对她的重度依恋。
但现在南盼换成了北望,喜欢的人变成了仇人,北望已经不知道是该为了掉马甲感到担心,还是该为明辉的心里状态担忧了。
后肩的印记再次痊愈,北望只能一遍遍割开皮肤,任由鲜血铺满整个后背。
明辉找到北望时,已经过去好几天了,她找遍了千倾宗所有的角落,没想到这人会躲在这里。
前几日的屈辱还刻在脑海,她一脚踹开脆弱的木门,无暇顾及其他,目标明确的找到了正跪着的北望。
她掰过北望的肩膀,强硬的拉开她的手,北望脸上的神情来不及掩饰,就这么暴露在她的眼前。
脆弱、悲伤……为什么会是这样。
“北望。”明辉唤她的名字,“你在干什么。”她为什么要哭,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得意吗,不应该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吗。
她凭什么哭。
北望躲过她的触碰,固执的把头扭到一边,没想到这人会来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收回那些泪水,保持着诡异的沉默。
“我问你在干什么?”明辉拔高音量,狠狠掐着北望的肩膀。
“眼睛又没瞎,看不见吗?”北望依旧回避着明辉的眼神,不肯正面回答。
而明辉许是被这句“眼睛没瞎”刺激到了,一瞬间联想起在岩洞和南盼的回忆。
只有南盼可以,北望她凭什么。
明辉蛮横的将人推到,自己则跨坐在她身上,学着北望对她做的动作,禁锢住北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