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又如何,今朝小爷是奉你爹的旨意来给你们讲学的,按理说你还得唤我一声先生。”
李弦此话一出,课堂上一片哗然,一众学子震惊连连。
“哪来的狂徒,你可知我等是何身份,凭你也敢在我等面前自称先生。”
“且你年纪与我等一般无二,想来学识也不过尔尔,何以敢自称是我等的先生。”
面对众学子的质疑和声讨,李弦从容不迫,闲庭信步走到正位前,当着众学子的面展开上任文书,文书上不仅有祭酒的章印,还有建武帝的皇印。
一时间,课堂上鸦雀无声。
“叫,为何不叫了?刚刚不是都叫的很欢吗?”
李弦脸色一沉,紧接着在桌上铺开一张白纸,写下尊师重道四个大字。
“五公主,敢问一句,可识得这四个字?”
李弦举起尊师重道四个大字,笑容狡黠看向谢灵韵。
这一刻,谢灵韵人都快气疯了,咬牙切齿攥紧一双小拳头。
李弦此举明摆着就是故意在刁难折辱她,但偏偏她还不能不回应,可一旦她回应,就等于是在向李弦低头,如此她颜面何存。
“五公主为何沉默不言,是不会说话吗?”李弦咄咄逼人追问道。
“李弦,你别太过分了。”
终于,谢灵韵还是没有忍住,猛地一下站起身,怒指李弦:“先前我是有不对的地方,但你就没错吗?要不是你先调……”
“嗯?什么?五公主有话只管说。”李弦坏笑道。
“是调戏吗?”
突然间一名愣头愣脑的学子接上话茬,瞬间轰动整间修道堂。
一众学子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,看看李弦,又看看谢灵韵。
谢灵韵脸色涨红,埋头冲出修道堂,临消失前,还不忘回头指着那名愣头愣脑的学子。
“你爹的官不用做了,回家种田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