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院正送去了将军府,朕想着应当没有什么大碍。”
“的确是邱大人的车撵送院正去的府上,不过并非难产,而是有人蓄意为之。”
沈策一惊,喉咙干涩,咳嗽起来,“是何人如此的大胆?”
就商岳清现在的身份,身边人的照料得体,是不会有这么大的事情发生的。
“皇上曾答应过臣,会护着商五,让她无虞,可现在...她险些就没下了那床榻,一尸两命。”
沈策大惊,“怎么回事?”
谢长晏将涯海一带进入京城之人,包括舒临海加爱妾之事说了一遍。
沈策手握成拳,重重砸在圈椅之上,“这群人实在大胆!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如此的猖狂。”
情绪太过激动,沈策咳嗽不止,身边的太监立刻送来药丸给他含在舌下,这才稍稍缓解。
“之前涯海有人安插进京城一事,朕实在有心无力,已经交与商将军和邱大人了,没曾想竟然有人敢对商将军出手,实在可恨!”
“皇上身子不适,就应该多休息,不过...臣的妇人身怀六甲,也应当多休息,可还要替皇上四处奔波调查,臣出门前与皇上交流过,不想让她有半点的闪失,可...”
“阿晏,你是在怪朕吗?”沈策看向谢长晏。
谢长晏还是那张冰川脸,“微臣不敢,微臣只是感慨,若是这一次臣失去了夫人和孩子,那只怕谢长晏这个人也活不久了。”
沈策了解他,知道商五对他是何等的重要。
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事情,他现在这情况本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只能信任最少的几人。
谁能想到就出问题了。
“阿晏,朕很抱歉...不过这涯海的人实在太过胆大包天,此事朕想全权交予你,你帮朕处理,可好?”
他这身子,也就这小段时间,若是不把此事安顿好,怕是无法瞑目。
可他看到的谢长晏却在沉思,他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立刻答应。
“阿晏,这段时日,朕总是浑浑噩噩的,总会想起你我年少时候,那时候真是什么都好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