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:“得不到的都是白月光。”
“白月光无法被打败,就像冕下的白月光一样。”
朱映柳不明白她的脑回路,但还是很耐心的讲,“什么白月光,放着眼前真人不爱,沉迷记忆里的纸片人?”
“我不好这口啦。”
“我只会在乎眼前人。”
“至于冕下,她们和我们不一样。”
白寒樱问,“哪里不一样?”
那可太多不一样了,朱映柳说:“首先大环境不同啊,旧纪对人性的压迫是毁灭式的,摧残人格,你看那时候各个都有心理问题,所以现在才这么重视心理健康,基本每个人都会配备心理医生。”
“再说,冕下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,她追求权利吗?”
“对啊,追求权利,但是你看后期,百足之虫还死而不僵呢,没有冕下的消极抵抗,那么大帝国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崩塌。”
“她根本就是无心权利了。”
“也许冕下只是想要有人爱她,可没有人爱她,家族不爱她,白月光不爱她,情人不爱她,所有人都逃跑,去了对面,冕下也是挺惨的。”
白寒樱弱弱反驳,“宠妃爱她。”
“呐,这就是最关键的问题了,是,宠妃爱她,可宠妃一开始也不是爱她,只是为了生存而已。”
“她们之间掺杂了太多东西,爱不纯粹,就很致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