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但是能力还是有的,压榨她,还不用付钱,给她吃小咸菜!”
厉生山郑重点头,举双手附议。
“你们确实不择手段。”殷不谦下了定论。
相关讨论到此为止,暂时搁置,殷不谦说:“有需求就接着开临床,需要任何数据我都可以提供,至于这个,我想只要意志坚定就行。”
说实话,这种感觉犹如心魔,不停的干扰,只为找到一丝缝隙,侵蚀进去,对方就赢了,但坚定意志足够对抗。
厉在水说:“boss,你那个复健也能拿出来做模板吗?不过要降低难度的。”
“哦,可以。”殷不谦熟练得很,练谁不是练,她可会练兵了。
第二例受术者是一位中年女性,身形消瘦,神情憔悴,光看外表甚至觉得她苍老的行将就木,是生命走入尾声特有的迟钝。
殷不谦旁观了整场手术,也终于知道这是怎样的流程,是从躯体中剔除一棵树,密布的根须,有根无枝。
刚取出的腺体还没有完全死去,仍具有神经活性,会颤抖,跳动,抽搐,细细长长的根须仿佛异形的足肢,血淋淋的铺在台面上,浮动,游离,十分掉SAN。
殷不谦摸了摸后颈,那里有一枚X形伤疤印记,是十字刀口,无法去除,有辱美观,但她无所谓,只庆幸把这玩意儿拿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