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不留情,暴怒不已。
口腔里立时出现了铁锈味,周栖时垂眸不语,心境平稳,任由斥责迎头砸下,“谁给你的胆子!你以为你是谁!”
“赵安贞势必要阻止周赵联姻,你如此胆大妄为,置家族于何顾!”
待对方气头过了,该骂的也骂完了,周栖时方开口,“父亲,赵氏日昌,实在烈火烹油,危楼百尺,若赵安贞真的插手,我们不仅能够顺势脱身,还能将责任转移到赵安贞身上。”
“赵家手伸的太长,内部已然分裂,父亲觉得,帝廷何故扶持赵云歌一脉?”
明面上赵安贞与赵云歌新旧之争,实际上是帝廷插手分裂赵氏。
周栖时仍旧低头,“这样的赵家,周家真的和它联姻了,父亲觉得下一个是谁?”
不管周家有没有为赵氏助势,都难逃清算,帝廷要摧毁的东西,尔等胆敢对着干!
尤其这次军演,赵家一口气推出三子,简直嚣张跋扈,野心写在脸上,帝廷已经被触怒了。
然台上人余怒未消,“这也不是你私会殷不谦的理由!”
“赵家野心,殷家就不野心吗?照你这么说,和殷家联姻也难逃一死,殷氏近来动作大的很,已是隐赵了!”
“是殷不谦,不是殷家。”周栖时抬头直视父亲,“帝廷一定会扶持殷不谦,她和殷氏本就有矛盾,帝廷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