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寡妇的人家,据说日子过的也不错,徐寡妇可不是真寡妇,她男人叫徐大膀子的,一年到头也不见几面,徐寡妇便差不厘成了活寡妇,所以村人便都叫她徐寡妇。
其他人家便没啥可说的了,除了种着自家的几亩地外,大多都算是王守勤家的半个长工,靠着给王守勤家帮工赚着卑微的几个铜钱度日。
至于前面的河后面的山,冬日里灰白荒凉,单调的色彩,也没啥好看的,无甚风景,就算有风景又冷又饿的王洵异此时也没心情欣赏,他抓紧时间去上了个旱厕,赶紧跑回了屋子,脱了鞋子,再次钻进了被窝。
这鬼地方,要死人啊!
山是灰色的,看不到一点绿色,估计也没啥油水可捞,不可能像别的穿越者,上山去挖人参,采药什么的,况且,据说山上有狼,村民基本是没人敢随便上山的。
想着晚饭那稀粥,见稀不见干地,这么搞自己说不定啥时候就得饿死,就算不被饿死,身体也会被搞垮,一个风寒感冒啥的也便嗝屁了,有些愁人啊。
王洵异躺在被窝里思考着眼前的处境,没注意的是,自己己经开始慢慢地接受了穿越的事实。
柳氏屋里屋外地忙碌了一阵儿,天也黑透了,王守文停下了笔,收拾好了纸墨,一家人便都上了床。
这床足够大了,够一家西口人睡的,王洵异睡在最里侧,身旁是弟弟王洵都,弟弟早睡地死死的了,过去便是柳氏,最外侧睡的是王守文。
柳氏抱起了睡地迷迷糊糊的王洵都,给把了尿,避免弟弟晚上尿床,一家人便都躺下了。
因着白天睡的实在是太多了,脑子里还想着事情,王洵异始终无法入眠,正这时,隔壁被窝里响起了闷闷地哼唧声。
“不害臊!”王洵异把整个头埋进了被窝中,听了一场好戏,还好,没什么吃食的王守文果然没能坚持多久,整个世界便安静了下来。
想起这个寒酸的家,破败的一切,没有了手机电脑,没有了兄弟朋友,王洵异内心颇为难受,迷迷糊糊不知啥时候才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