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棠自然接过,拨开袋子尝了几个。
虞洲握在门框上的手紧了紧,片刻后又松了手,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很奇怪。
比起一直都喜怒无常、情绪多变的小阁主,她才是真真正正变得奇怪了的那个人。
直到戚棠和酒酒身影彻底不见之后,虞洲才漠然阖上门。
随着门砰的一声,屋里开始有道目光明晃晃的,凭空而生,找不到来处。
自从虞洲叫那人不许用传音,她就真的再也没动用过传音,只是虞洲仍然可以察觉到目光窥探。
没办法,虞洲不找她,她就无法联络虞洲,除此之外别无办法。那人腹诽——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狗脾气。
看着虞洲一张冷脸又清又静的样子,她就来气。
所以,那么多人说戚棠脾气差时她都匪夷所思,小阁主脾气哪里差?
虞洲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,慢慢抿了一口:“不是说扶春可以传小鹤吗?”
她见过戚棠捏过,也见过胡凭传来的小鹤。
那人似乎默认了虞洲允许传音,许久没听见的声音一如既往聒噪,虞洲浅淡的厌烦浮过眉梢,又归于平静。
“你以为谁都有这个权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