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不同的是,这些骑兵虽然穿着草原人的服饰,但队列却异常严整,身上那股散漫的匪气早已被铁一般的纪律所取代。
校场的高台上,一名身着镇北国黑色劲装的女将,正手持马鞭,目光如电地扫视着下方的队伍。正是阿古拉。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累赘的草原裙装,一身干练的黑色军服,将她矫健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。长发高高束成马尾,少了些女儿家的柔媚,却多了几分飒爽的英气。“三队!你们的转向太慢了!都是没吃饭吗!再来一次!做不好,今天谁也别想吃饭!”她的声音清冽而威严,传遍整个校场。那支队伍的将领闻言,脸色一白,不敢有丝毫怠慢,立刻大声喝令,重新开始操演。′精×??武t小?说?.网/o [§?无+?错~??内?容£阿古拉找回了昔日统兵时的风采,甚至比以往更加得心应手。但她的眉宇间,那份属于草原公主的骄横与桀骜已经褪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稳与专注。就在这时,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校场入口处,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走来。阿古拉心头一凛,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,她立刻翻身下马,动作干脆利落,快步迎了上去。在距离林萧还有三步远的地方,她停下脚步,右手握拳,用力地捶在自己的左胸之上,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镇北国军礼。“王上!”她抬起头,看向林萧的眼神中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仇恨与不甘,只剩下一种发自内心的信服与敬畏。林萧满意地点了点头,目光越过她,看向那支被她训练得有模有样的草原降卒骑兵。这匹草原上最高傲的烈马,如今,已经成了他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弯刀。“不知廉耻!”他最后狠狠地骂了一句,猛地一甩袖子,转身大步离去。“砰!”殿门再次被重重地关上,留下满地的狼藉,和那个呆立在窗前的孤寂身影。许久,许久。柳微澜缓缓地蹲下身,在一地碎纸屑中,伸出纤细的手指,轻轻捡起了一块最大的碎片。那上面,正好是缝纫机图样的一部分,一个精巧的机头。她将那块纸片紧紧地攥在手心,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,她却浑然不觉。最后,她慢慢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向遥远的北方。那里,是镇北国的方向。她的脑海中,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。他带着自己体验火车,体验电话,他自信地告诉自己,天下迟早是他的。他似乎,永远都在创造着不可思议的奇迹。而自己的丈夫,大周的天子,却只会因为做不好一个木头玩意儿,而对自己恶语相向。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,从她唇边溢出,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。……与京城皇宫的死寂压抑截然不同,镇北国的北平郡郊外,一处广阔的校场上,却是热火朝天,杀气腾腾。数千名骑兵正在操练,马蹄翻飞,卷起漫天尘土,整齐划一的呼喝声直冲云霄。与众不同的是,这些骑兵虽然穿着草原人的服饰,但队列却异常严整,身上那股散漫的匪气早已被铁一般的纪律所取代。校场的高台上,一名身着镇北国黑色劲装的女将,正手持马鞭,目光如电地扫视着下方的队伍。正是阿古拉。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累赘的草原裙装,一身干练的黑色军服,将她矫健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。长发高高束成马尾,少了些女儿家的柔媚,却多了几分飒爽的英气。“三队!你们的转向太慢了!都是没吃饭吗!再来一次!做不好,今天谁也别想吃饭!”她的声音清冽而威严,传遍整个校场。那支队伍的将领闻言,脸色一白,不敢有丝毫怠慢,立刻大声喝令,重新开始操演。阿古拉找回了昔日统兵时的风采,甚至比以往更加得心应手。但她的眉宇间,那份属于草原公主的骄横与桀骜已经褪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稳与专注。就在这时,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校场入口处,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走来。阿古拉心头一凛,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,她立刻翻身下马,动作干脆利落,快步迎了上去。在距离林萧还有三步远的地方,她停下脚步,右手握拳,用力地捶在自己的左胸之上,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镇北国军礼。“王上!”她抬起头,看向林萧的眼神中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仇恨与不甘,只剩下一种发自内心的信服与敬畏。林萧满意地点了点头,目光越过她,看向那支被她训练得有模有样的草原降卒骑兵。这匹草原上最高傲的烈马,如今,已经成了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