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在襁褓里就是奶奶亲自带着。所以我从她那里所了解到的父亲跟他完全不是一个样子。”
“奶奶才会把一个连一半成功率都没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。但我确实没用,早些年把心思都花在讨好你们和顾承明身上,所以根本就没有仔细揣摩奶奶的话,包括奶奶留给我的遗物。”
“但我不理解!”
余筱突然的质疑话,让余家兄弟纷纷转过身。
“余子昂,你是我们三个里跟我爸接触最久的人,为什么你都发现不了他是假的?还有。”余筱又望向已经被救醒的郑月兰,“你跟我爸同床共枕那么多年,连枕边人是假的,你为什么都发现不了?”
“我那时候也才.”余子昂的话还没说完就换来余筱的嘲讽声。
“一个原本温柔慈祥的父亲出趟国回来就变成凶戾暴躁,这么明显的差别,你都发现不了?”
余子昂的唇抿成直线,不说话了。
余筱也懒得跟他扯,阴森森地盯着余德宏:“但如果不是你当初霸占了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,其实我能跟早发现你是假的。那么当时我就能更早的跟干爹还有奶奶那边的家人相认。”
那边的郑月兰推开医护人员,跌跌撞撞地过来。她抓住余德宏的衣领,豆大眼泪布满脸颊,“你快点说啊,说你就是余德山,是余德山!”
如果你不是余德山,那今后我死了,该下去怎么跟婆婆跟丈夫见面啊。
“快点说,说她说的都是假的,都是假的!”郑月兰死瞪着通红的双眼,疯狂地命令他。
“子恒,快去把妈拉回来。”余子昂有气无力地命令。
余子恒点头,转身麻利地把母亲拉到旁边。“妈,您冷静点,要不然又要晕过去了。”
郑月兰拼命挣扎:“放开我,放开!我要你爸说实话!绝不能让这个死丫头给污蔑捏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