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来一句,“我也觉得这楼好看,少主,你看着蓝天白云的,哎嘿,挺有意境嚯,仙儿姐真是好眼光,觉得好看的东西那就是与众不同!啊、哎哟——”
祁牺上前对着阿祥屁股就是一脚,“该你丫动嘴了?”
阿祥跳着脚往后退,委屈极了,“少主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走吧走吧。”我急忙拉着祁牺走开,边儿上不少人看过来了,还有幸灾乐祸的,一脸缺德样,这两人大街上就乱来,也不怕被人笑话。
祁牺往地上蹬蹬鞋跟,又用眼神砍了阿祥一眼,叫道,“阿祥,带路。”
“哎,”阿祥捂着屁股蹦跶两下,探头左右望了望,带着我俩绕到主楼背后,走到一个地下停车场入口,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又领着我们下去了。
刚下去,一辆车跟着下来,前车灯打在墙壁的荧光标识上,红红的一闪而过。
我挽着祁牺的手,回头看见阿祥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打伞撑着跟在后面,他这是干啥呢,没下雨啊,下雨这也淋不着。
“阿祥打伞干嘛?”我边走边问。
祁牺一手搂住我的腰,带着往左拐,“摄像头。”
摄像头?我怎么没看见?
我昂起头想找找看,可地下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见,突然,下巴又被扳回去,压低我脑袋。
祁牺小声说,“别看。”
她又问,“就门前不是叫你带着帽子么?”
“嗯,带着呢。”我翻包去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