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特意留了一份吗?怎么是空的?”安桐拿起那支被舔得干干净净的玻璃杯,自言自语道。
然后,他看了微微缩着身子的俾斯麦一眼。
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目光,俾斯麦的俏脸红得快要冒白烟了,不管不顾的夺门而出,飞快的逃走了,显得极为狼狈。
这一刻,她完全不复平日里的形象,根本就是个做坏事被抓住的小女孩。
安桐楞了一下,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个家伙身上看见冷傲和严肃之外的东西。
“有点意思...”他似乎想到了打破这层坚冰的契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