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时间,还不赶紧将限轨找来安上?”
庞文秀谄笑道:“陈旅帅,下官马上就安排限轨的事。您看现在这么多人围观,恐有不好,旅帅不如先巡查别处呢?”
“你是在教本旅帅做事吗?”陈宁眼睛一瞪,一甩披风,将腰间的长刀卸下往地上一插:“我就在这等着,庞市令什么时候安好限轨,大家什么时候回去!”
早有士卒从一旁的商铺搬来椅子,让陈宁坐下歇息。
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,老师们就是这么盯着:不写完作业,不准下课!这招用在别人身上,可真爽。
庞文秀这才说道:“下官不敢,下官这就着人去办。”
嘴上说着,心里却叫苦不迭,限轨都卸掉几年了,不知道还能否找到。
他走到队伍前,和一名市署官员说了几句,那名官员一脸难色,但还是骑马朝市署而去了。
一炷香后,孙大贵和郑冲同时返回,回禀道:“旅帅,西市其余七门的限轨均已不见,超标马车随意出入。”
陈宁点头,“噔”的拔出长刀,举起道:“所有士卒,听命!”
现场百余士卒,当即高喊:“是!”
“每门谴五人看守,严禁超标马车出入!其余士卒,巡查西市所有街道,但凡看到超标马车,一律驱逐出市!一个时辰后,如果还有超标马车立于市内,全部拆毁!”
“违抗执法者,强行逮捕执行!”
陈宁将长刀往下一挥,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,让在场众人皆是一凛。
“遵命!”
一百名士卒,在各队正的带领下,如潮水般四下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