仕退休!”
你他娘地还想踩着杨宪上位?
真以为淮西勋贵和浙东党人都是摆设吗?
而且老朱也不会让刘伯温出任左相,现在老朱可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家国天下,哪里会自找麻烦加强臣权呢!
所以,刘伯温是不能更进一步的,进则死!
太子爷神情恍惚地看着李祺,随后扭头看向了刘伯温,似乎想要求证一二。
刘伯温沉默着点了点头,直接承认了李祺的说法。
事实上,他这个御史大夫现在面临的局势,比之李祺所言还要危险得多。
最好的归宿,就是整饬朝纲后,识趣地告老还乡,这样才能“皆大欢喜”!
“为什么?”朱标喃喃自语,“为什么会是这样?”
“难道我泱泱大明还容不下一位国朝忠良吗?”
“诶嘿,就是容不下,你说气不气?”李祺随口回道。
然后下一刻,马车里面就传出了他的惨叫声。
太子朱标宽厚仁慈、温文尔雅这确实不假,不过对待贱人他也不会惯着。
偏偏彪哥现在正在气头上,李祺却想皮一下,所以直接成了太子爷的出气筒。
李祺被揍得鼻青脸肿,再也不敢吭声了。
朱标却是神清气爽地坐在马车里,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揍贱人更痛快的事情了。
“李祺啊,下次吸取教训,大人说话小孩子别胡乱插嘴!”
李祺捂着熊猫眼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狗日的朱标!
狗日的老朱!
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
很快马车停下,到了镇抚司衙门。
常茂早就带着杨德清在此等候,可怜左相家的大少爷,此刻却是神情恍惚,宛如行尸走肉。
显然,他已经得知了亲爹杨宪的下场。
李景隆正在跟常茂插科打诨,主要是询问一番老女人败火的秘诀。
结果一看李祺鼻青脸肿的下了马车,义薄云天李景隆立刻就急眼了,上前抱着李祺喝道:“祺哥儿,这是怎么回事?是哪个畜生干的?竟然如此恶毒,对你的容颜下手?”
李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示意李景隆别再逼逼了。
然而李景隆却没注意到他异样的神情,还在那里破口大骂!
“天杀的,是哪个畜生?”
“祺哥儿别怂,说出来,咱必须找回这个场子!”
“孤打的,有问题吗?”朱标淡淡开口,语气不喜不怒。
李景隆听到这话,身体顿时一僵,扭头看着太子爷,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朱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随后看向了刘伯温。
“先生,孤就不进去了。”
刘伯温含笑点头。
“理应如此,殿下稍等!”
这边才打走了胡惟庸。
那边刘伯温就再次登门造访。
不过这位冷面宰相只是登门,却没有入内。
李祺接到通报后立刻迎出府门,只见太子爷坐在马车里面向自己招了招手。
这两个人怎么总是纠缠在一起呢?
不敢多想,李祺老老实实地上了马车。
朱标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祺,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听说你将那胡惟庸乱棍打出了府门?”
“脑疾发作,一时没有控制住!”李祺无所谓地随口答道。
这个回答,就连一旁的刘伯温,都是忍不住乐出了声儿来。
太子爷伸出手指点了点李祺,没好气地笑骂道:“你这脑疾,倒是发作的及时!”
“混小子,胡惟庸好歹也是朝廷命官,下次可不能这样恣意妄为!”
李祺听出了彪哥的维护之心,连忙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“彪哥,今儿个咱们干谁?”
“要不直接把胡惟庸给干了吧,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指不定就是下一个杨宪!”
这句话看似是玩笑话,可事实上胡惟庸做了左相之后,比之那杨宪更加嚣张跋扈,更加擅权专政,不然他胡惟庸也不会成为华夏历史上的最后一个丞相了!
朱标与刘伯温对视了一眼,二人都很是一阵无语。
这混账小子真是胆大包天,干人干上瘾了啊!
“别乱想,今日带你去见杨宪!”
这下子李祺倒是被整不会了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