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市的政府今年要大力扶持独竹非遗表演,要增加十一黄金周的表演次数,可您知道,我一个人就算累死,也不能一天三场。我想,想跟您借几个人,我知道独竹镇的表演也很多,不过我想的事,京市的舞台毕竟更大,这次黄金周如果能圆满达成,也是一种宣传!”
“我知道,我已经安排了六个人,明天就去京市,她们过去之后,会全权听你安排表演。”
她激动地开口:“谢谢叔!”
“我们都知道,我们能有现在,跟你在京市努力宣传脱不了关系,只有帮你好好宣扬独竹非遗,咱们独竹镇才能被更多人知道。你就是独竹非遗传承的先锋,桑桑!”
“叔,我会努力的!”
等她忙完,看了一眼表,十一点了。
洗了个澡,刚要上床睡觉,就听到外面扑通一声巨响,她急忙抓过外套披上,然后冲出门。
冲到客厅,就看到岑瑾坐在玄关处,扶着额头,似乎很不舒服。
“阿瑾,你怎么了?”
她刚走近几步,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。
上次看到岑瑾喝酒,还是在独竹镇上,她被迫跟魏阳哥拼酒。
“你喝醉了吗?”
她动作迟缓地抬头,声音沙哑,“没。”
岑瑾说着话,似乎还想站起来,结果扶地板的时候,手在半空划了好几下,商桑直接被动逗笑了。
岑瑾抬眸看商桑,商桑赶紧抿着唇,伸手扶着她胳膊,“我先扶你起来吧,阿瑾。”
喝醉的人真重!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商桑才把人扶起来,结果岑瑾刚起来,身体就朝她歪去,直接把她压得后退几步,脊背撞到墙面。
压在身上的人太重了,酒味又很重,“阿瑾,你到底喝了多少?”
那次跟魏阳拼酒,岑瑾可是喝了上百瓶啤酒,也没见这样啊。
“呃……”
岑瑾低头,看着她,眼眸幽暗深邃,“商……桑?”
“嗯,是我,你不会醉到不认识我是谁了吧?”
岑瑾眼神略带迷离,“真的是……你?”
“当然,走,我扶你回房!”
她深呼吸一口,拉过岑瑾胳膊,半扛着她,就要往卧室走去。
商桑从小连独竹舞,放在手里保持平衡的竹子本就不轻,可以说她力气比一般女生可要大不少,况且岑瑾也不重,扶着她虽然吃力,但还不至于扶不动。
好不容易把人扶到房门口,她喘着粗气,想推门,又想到她第一天来这里,她说的话:除了我的卧室,你可以去任何地方。
呃……
她抬头,看向皱着眉,眼神迷离的某人,“阿瑾,你说过不让我进你的房间,我是把你丢客房,还是你收回你定的规矩?”
等了几秒,商桑没等到回复,刚想把人丢客房,就见岑瑾伸出手,推开了卧室的房门。
“呐,是你推开房门的哦。”
商桑扶着岑瑾回房间,把人丢到床上,见岑瑾难受地皱着眉头。
她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谁让你帮了我这么多,就照顾你一回吧!”
转身走去洗手间,弄湿了毛巾,走出来,给她擦脸。
“还是很难受吗?”
岑瑾紧闭双眸,蹙起的眉头一点都没舒缓的迹象。
她起身,出门找醒酒茶。
可是,这段时间也没见岑瑾喝过酒,她自己就更不喝酒了,根本没有醒酒茶。
商桑找了一袋牛奶,把牛奶热了一下,就端着牛奶走向卧室。
刚推开门,就看到岑瑾已经坐起来,一条腿拱起,手肘撑着膝盖,手揉着眉心。
“你醒了?”
岑瑾抬眸看向她,声音比之前还沙哑,“谢谢你照顾我,很晚了,去休息吧。”
她端着热牛奶走过去,递给她。
“没有醒酒茶,喝点牛奶吧,对胃好。”
岑瑾看了商桑一眼,接过杯子,杯身是暖的,端着牛奶一口气喝完。
商桑很自然地接过杯子,“去洗漱一下,好好睡一觉,明天就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岑瑾起身下床,身体一踉跄,商桑眼疾手快地撑住她胸口,“小心!”
两人突然距离很近,近到几乎能看到彼此的眼睫毛。
岑瑾迤逦的眉眼此刻没有了平日分明的清冷,致使整个人柔和了不少,配上那双深邃中透着一丝迷茫的眼睛,整个人再也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,反而给人一种很需要人照顾的脆弱感。
商桑心口狂跳。
拼命告诉自己,协议结婚,协议结婚,都是女人,都是女人……
可耳边传来的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