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遥遥,这里有人…太不安全了。”
“你先冷静。”
尚存的理智告诉傅庭雪,她用自己的手掌顺着夏遥光滑裸露的几脊背,似乎想用这种方式缓解她的痛苦。
房间里寂静,还能听见楼下欢声笑语的声音,宾客们在交谈,整个二楼的休息室里空空荡荡,隔着朦胧的玻璃窗,还能看到窗台外养的花,枝繁叶茂。
簇拥着盛开在一起,夏遥却无心欣赏花朵的美丽,她的理智在一点点瓦解。
“我冷静不了…”
倾身向前,夏遥直接含住了傅庭雪的唇瓣,她想用清雪浇灭自己身上的灼热,手掌顺着傅庭雪的背部一直朝下,紧紧的握住她的手。
傅庭雪整个人只能弓着身子,承受着夏遥的重量,她被抵在墙上,退无可退。
窗外的风卷着娇嫩的花瓣。
花朵祈求着风停,但狂风愈猛烈。傅庭雪都能听见耳边的风声,悄悄的拍打着窗户,她看着休息室里摆着一幅上帝的油画像。
整个人就像堕入地狱一样,她犯了罪孽,罪无可赦。
夏遥眼眶里含着泪水,眼尾泛红,但是傅庭雪真的很温柔,一直安抚着她。
“对不起,我…。”
她拿着纸巾一点一点擦掉身上的痕迹,也擦掉夏遥眼眶上的泪水,傅庭雪此刻整个人都红透了,相比夏遥也强不到哪儿去。
额头上也出了薄汗,却将夏遥的脸颊擦得干干净净,纸巾还有着傅庭雪身上那股干净的香味,夏遥整个人已经没有什么精气神了。
微微的喘着气。
“你不用道歉,你知道吗,傅庭雪我真的很开心…”
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抢走你了。
你永远都是我的好不好?
“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“好,遥遥,你别哭了。”
“我刚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…我是第一次,我…还有些不太熟练。”
傅庭雪这是第一次手足无措致辞,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。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下手是不是太重了,只能用手一遍一遍顺着夏遥的背,让她好舒服一点。
“没有,你很温柔。”
轻轻的,又在她的耳廓下落下一吻。
“下次你可以再重点的。”
“我承受得了。”
夏遥一向就是逞能,死鸭子嘴硬,话是这么说,但她还是困顿的闭上了双眼,傅庭雪站的腰有些酸,手也有些酸痛。
但还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。
夏遥应该比她更痛苦,更难受。刚刚都哭成那样子了,还压抑着不肯叫出声,轻轻的喘着。
站了好一会儿,傅庭雪才将夏遥抱起来,小心翼翼的走着,将她放在休息室的沙发上,用毛毯给人盖上。
也不知道外面的订婚宴进行到什么地步了,傅庭雪进了卫生间,将自己的手指洗干净。
她居然在刚才找到了无与伦比欢愉的感觉,可明明夏遥那么痛苦,自己简直就不是个东西。
傅庭雪对着镜子看着脸上也有些红晕的自己,抬手就想扇自己一巴掌,可最终还是没有下手。
她怕夏遥担心自己,质问自己。
这一觉睡得很长,夏遥梦到自己在原故事中和傅庭雪第一次的场景。
她那个时候喝醉酒了,刚从狐朋狗友的party上下来,手里还顺着一瓶酒,在车上还喝个不停。
自己怎么那么怂?
后面回到别墅里,傅庭雪出门来接自己,她显然还在赶大学的作业,鼻梁上戴着黑框眼镜,从车上将自己抱下来。
然而才走到泳池边,夏遥就很不给面子的,将一瓶酒倒了下去,酒洒在她身上也洒在傅庭雪身上。
也是这样哀求着傅庭雪和自己做。
不分青红皂白的强吻人家,霸王硬上弓。
她怎么还是那么好看,黑框眼镜下是亮晶晶的眼睛,即便不涂口红,也是唇红齿白,有着少年人的清爽,也有着大家闺秀的雅致。
染着酒的手指,一点一点从傅庭雪的眉心中间划过鼻梁,划过嘴唇。
上等的名贵好酒描摹着她的唇瓣,这样的傅庭雪好有生机好鲜活,她眼里也是欲望,也有着身为人的冲动。
因为自己的乱动,两人都摔进了泳池里,傅庭雪的眼镜从鼻梁上落了下来,傅庭雪在外人面前其实不怎么戴眼镜,她这副慵懒惬意的模样。
夏遥是见过最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