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了。如果你不想看着事情越来越糟,就相信我,我一定会拿出证据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霍瑛说得诚恳,沈关南没有反驳他。言子夜见沈关南态度缓和,立马倒杯茶双手奉上。
“沈教头,我哥这情况一时半会也去不了其他地方。如果你想找我们,随时可以找到。”言子夜微微一笑,把茶水递到沈关南面前。
“哼,拿你哥当人质呢。”
沈关南接过茶杯,言子夜松一口气。
“好,我们分头行动,晚上在此地汇合。”
沈关南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递给言子夜,“这是皇上御赐的金牌,如果有衙役找你们麻烦,给他看,就说御林卫总教头客居此处,闲杂人等不得打扰。”
言子夜像接圣物一样接过令牌,给沈关南鞠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躬。
隔壁突然传来言子茗的尖叫声,言子夜慌里慌张地冲进去。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
只见言子茗蜷在角落里,瑟缩地指着花溟道:“他.....他想扒我裤子。”
言子夜眼神问花溟怎么回事。
花溟翻了个白眼:“我给他扎针呢,冲门穴,大腿内侧。真是的,那玩意儿细得跟葱似的,还害臊。”
“你说谁是葱?!你才是葱!你们全家都是葱!”言子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处,脸涨得通红。
言子夜赶忙上去扶他,表情又尴尬又无奈。
“我现在知道衙役为啥只打他不打你了。”沈关南站在霍瑛旁边小声说。霍瑛笑了笑,没回话。
窗外阳光刺眼,霍瑛的心逐渐明朗起来。言子夜还在劝言子茗乖乖就医,言子茗扒着床帘嗷嗷叫。霍瑛冷静地看着他俩,心中暗暗起誓。
这一次,不管是霍珏还是霍珣,谁也别想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