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听到钱红兵这么说,孙贼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来解释自己的想法和意愿,对钱红兵的话,孙贼可以知无不言的,没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,
最后他想了一下,开口对钱红兵说道,“我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比较离谱,可是,这的确是我的真实想法,我不适合当一个副院长,因为我对于那些学校的琐事处理的其实并不好,而且我也不喜欢每天都去管理这些事情,每个人的精力有限,我想做的,是我能做的,也就是继续我以前做的这些事情,那才是我的专业领域,是我能放开手脚去做的事情,所以我不应该把自己放在一个不专业的地方来,而且对于我来说,我清醒的知道,我应该做什么,不应该做什么,能做什么,不能做什么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我大概就这点好了。”听到孙贼这么说,钱红兵呆了呆,好半天没有说话,而是自己默默的抿了一口酒,然后又给自己嘴里塞了两口肉,等到嘴里的辛辣味散去了,他才缓缓的开口道,“我终于知道你和我们这些人的最大区别在哪里了,既然这样的话,兄弟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,我不会阻拦你的,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那个话,其实你要是不辞去副院长这个职位的话,或许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能更方便一些的。”听到孙贼这么说,钱红兵顿时急了,“不可能,武院高层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风格,你既然已经是副院长了,那以后你只要不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,那你只会高升,不可能下降。”听到钱红兵这么肯定的说,孙贼也明白,别看钱红兵没有接任他爷爷和他老子的班,可是对于武院里面的事情,他也是有自己的信息渠道的。孙贼眼看他理解错了,孙贼连忙摆手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是我自己的原因,其实也不怕给兵哥你笑话,我就这么给你说吧,是我自己的原因,我本来也就打算,等这次年会开完,我就主动辞职了,当然,不是说离开武院,而是辞去副院长的职位,还是专心做我这个教授该做的事情就好了。”听到孙贼这么说,钱红兵的歪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孙贼,甚至还伸出一个手来想要摸孙贼的脑门,被孙贼没好气的拍掉了,“兵哥,你干嘛呢,喝多了?”钱红兵摸着被孙贼拍掉的手,看着手背被孙贼拍红了,他的酒也醒了三分,嘴里嘟囔着,“你个臭小子,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还下手还是没轻没重的,我这把老骨头受的了你的这力?嘶~我这这手怕不会明天就肿了吧~”看着钱红兵搞怪,孙贼也笑了,是啊,钱红兵好像一直在自己这边占不到便宜,每次好像都是钱红兵吃亏,孙贼没好气的回怼道,“没用劲,肿不了的,你不伸手我能拍你?我又没喝酒我醉什么?”钱红兵揉着自己的手背开口道,“那你说什么胡话,多少人钻破脑袋都想当这个副院长,你倒好,才当上没多久,你就想辞职,你也没喝假酒啊~怎么尽说醉话!”听到钱红兵这么说,孙贼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来解释自己的想法和意愿,对钱红兵的话,孙贼可以知无不言的,没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,最后他想了一下,开口对钱红兵说道,“我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比较离谱,可是,这的确是我的真实想法,我不适合当一个副院长,因为我对于那些学校的琐事处理的其实并不好,而且我也不喜欢每天都去管理这些事情,每个人的精力有限,我想做的,是我能做的,也就是继续我以前做的这些事情,那才是我的专业领域,是我能放开手脚去做的事情,所以我不应该把自己放在一个不专业的地方来,而且对于我来说,我清醒的知道,我应该做什么,不应该做什么,能做什么,不能做什么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我大概就这点好了。”听到孙贼这么说,钱红兵呆了呆,好半天没有说话,而是自己默默的抿了一口酒,然后又给自己嘴里塞了两口肉,等到嘴里的辛辣味散去了,他才缓缓的开口道,“我终于知道你和我们这些人的最大区别在哪里了,既然这样的话,兄弟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,我不会阻拦你的,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那个话,其实你要是不辞去副院长这个职位的话,或许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能更方便一些的。”听到孙贼这么说,钱红兵顿时急了,“不可能,武院高层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风格,你既然已经是副院长了,那以后你只要不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,那你只会高升,不可能下降。”听到钱红兵这么肯定的说,孙贼也明白,别看钱红兵没有接任他爷爷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