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红药环抱住她的手揉着她的腰身,揉的她心都火烫起来,秦红药的容颜近在眼前,如同飞蛾追寻一生的火焰。
秦红药见萧白玉望着她,又是用之前那恍惚迷神的目光,全心全意注视着她的眼神中只有她一人的倒影,周遭的潭水,冰山,篝火都已消失在这双眸中。她笑容更深,双手捧住了面前的脸庞,指腹轻轻碾压着萧白玉薄红的唇瓣,指尖不知不觉间陷入双唇中。
似是被她笑意蛊惑,萧白玉无意识的微启朱唇,为她打开通往心底的一扇窗户。秦红药已能瞧见她齿后的一抹粉红色,想要将它捕捉起来,不知它会不会也想水中鱼儿一样灵活游窜,叫她心底发痒又捉不到手。
秦红药在她口中小小的池水中捕捉那一尾柔软,用自己的舌,她学着萧白玉的动作,不急不缓,静静的等在池边,舌尖抚摸过洁白的牙齿,耐心而缓慢。终于那一尾鱼浮出水面,粉红湿润的舌尖碰上了她的,渔人极有耐心的大网忽的收紧,舌尖强势的裹挟在一起翻搅推拉。
两条柔软湿滑的舌好似戏台上的舞女,跳跃着优美又灵动的舞步,在紧贴的双唇间进入又推出。渐渐连戏子都急切了起来,迫切的踩着步伐,腰身摇摆,散发出最迷人的媚意夺去众人的目光。
舌尖的缠绵狂热了起来,带出透明的津液,两人的双唇都被染得发亮,像是涂上了最浓的唇脂。
“白玉,萧白玉……”秦红药念着她的名字,手下正抚摸的身体是一本摊开在她面前的书册,她要每一句每一字看的清楚,朗声读出,背诵下来她的所有。
萧白玉陷在她的怀中,膝盖微微打颤,手指陷入她背部的肌肤中,却又怕抓疼她,指尖松开又收紧。自己的名字在她口中反复流转,如此习以为常的三个字,却被她口舌绕转出激动和羞意,秦红药念着她的名字,湿透的内衬与她紧贴在一起,似乎都感觉不到那两层薄薄的布料,优美傲人的曲线深深印刻在她的身上。
秦红药的气息重了起来,沉沉的吐息喷洒在萧白玉细长的脖颈上,即使手下轻解衣带的动作再怎么刻意慢条斯理,都掩盖不住她说话时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呼吸:“白玉,你方才认真教我捕鱼时,我便在想……在你的弟子们眼中,白玉定是高高在上严肃认真的师父,在你的武林同道眼中,白玉又是清清冷冷惩恶扬善的一代女侠,但你知道……现在我眼中的你,是什么样的么?”
感觉腰间的衣带被人缓缓抽开,衣物悠悠的飘在水面上,萧白玉失去了最后一份遮挡,除了更紧的环抱住身前的人外别无他法。但秦红药却好像终于露出了她蛇蝎美人的本来面目,从红唇中吐出致命的毒液,把萧白玉层层缠住淹没,直到她没顶,中毒,惊慌又期待着毒发的时刻。
“不许说下去,红药……”肢体挪动时水声也欢快的流淌起来,秦红药用力压来的身体将她钉在潭边,如同一团火,萧白玉被水淹没,同时也被一把烈火灼烧着。
秦红药这次却不肯听她的,偏要继续说下去:“现在满脸红晕,意乱情迷的你,是只属于我的白玉。只有我能吻你的双唇,抚摸你的全身,然后触到你身体的最深处,对不对?”
萧白玉无法回答,她好热,像走进了沙漠,明明有那么多的水,却解不了她的渴。秦红药的手随着话语在身上游动,心知肚明那只手将要落在何处,没有半分拒绝逃离的意思,身体无可避免的中了她下的情毒,而解药只掌握在她一人的手中。
秦红药忽的离开了她的身体,双手也一并抽离,冰凉的潭水涌进两人的间隙中,灼烫的热意随着她的离开而突然消散,猛然间感觉到潭水竟是如此冰冷透骨。萧白玉急切的收紧双臂,有了一种她要抛下自己任由自己毒发身亡的惧意,秦红药看懂了她眸中的张皇,手下更是粗鲁的扯开自己的衣带,顾不得是不是拽坏了布料,随手将内衬肚兜丢进潭水中,又用力将她抱进怀中,落下细碎安慰的轻吻。
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隔,秦红药双手回到她身上,遇山捏山,遇水揉水,往下探访着从未有人到过的秘境,寻到了深处含苞待放的那朵兰花。萧白玉猛地一震,似乎都有幽幽芳香自兰花中沁出,秦红药也闻到了花香,沉浸在这淡淡的香味中心驰神往,连脑海中都渐渐模糊了起来。
秦红药以手指为画笔,描摹着兰花的形状,墨水渐渐染透晕开,再徘徊几下,柔软的画布上霎时呈现出兰花的形状,她耐心等候的花蕊已经成熟。
缓慢细致的抚摸让萧白玉皱起眉来,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,溢出几声让秦红药惊艳的浅吟,格外悦耳撩人。炙热的身体贴合在